第(2/3)頁 “太孫受傷,跟我們一點關系也沒有。”南宮長清一揮衣袖,竟覺得有萬分委屈。 “是沒關系,可誰讓你也在林中安排了人,還被人家陳月如查出了蛛絲馬跡。人都查出來了,動沒動手又有什么區別!” 南宮長清一拳打在桌上,“有理說不清!” “咱們只怕是落入了人家的圈套之中……”南宮樂山瞇了瞇眼。 “我去找榮安王。”南宮長清面色陰沉。 “眼下這種境況,榮安王怕是也左右不了。”南宮樂山拿起一本奏折,看了看。 “那你的意思……” “得去找行宮里的那位,恐怕也只有他,才能將此事壓下來。” “他已有多年不管事了,去找他,能行嗎?”南宮長清頗有些擔憂。 “他若不管事,我便將當年他讓我們做的那些事擺上臺面。他既不幫我們,我們又何必替他兜著。”南宮樂山臉冷如霜。 “可眼下時局復雜,你我二人的動向定然受人關注。我們此時去,必不妥。”南宮長清一想到外面圍成一團的百姓和讀書人,就頭疼。 其實,百姓倒無所謂。他們大可讓護衛抓起來幾個,就說是刁民犯事。 但柔弱的讀書人不同,他們一來就口誦禮義廉恥,之乎者也,看上去人畜無害,卻最是碰不得。若碰了他們,事態必然愈發難平。 “我們自然不能出門,不過,當初與你在醉心樓議事的那位,如今該派上用場了吧?這些年,我們也算是重用他,眼下是他立功的好時機。”南宮樂山的言語中頗有深意。 在太孫和白承之受傷的第五日,藍老的兩封信浩浩蕩蕩傳入了大燕京都。一封信被大張旗鼓送入了宮里,藍老以十分不客氣的語氣質問太女,為何自己的關門弟子會在大燕的皇家圍場內受傷。藍老表示,若大燕皇室不給自己一個說法,日后他再不踏入大燕國土半步,自己的一應著作不對大燕發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