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孤不知,二弟竟也喜歡上了丹青。”太女從主位走下,面帶微笑來到司承弼面前。 司承弼抓著卷軸的手暗暗捏緊,面上卻不顯。他笑道,“弟弟哪里比得上皇姐,就是閑人一個。整日不做這些,又能干什么呢?” 太女笑了笑,“我記得珩兒那有許多上好的古畫。珩兒,你得空給你二叔送幾幅。做外甥的,要多多盡些孝才是。” “是,兒子記住了。”太孫忙俯身道是。再回過頭時,葉寧語和白承之早已坐在位置上,兩人輕輕碰了碰杯,正舉杯對飲。 這兩人……太孫打量他們時,神色也多了幾分復雜。 司承弼將卷軸收起,交給身邊的人,在太女的要求下,重新坐到上手的位置。 接下來的宮宴無非是眾人依次敬酒,司承弼的臉色始終不好看。 太孫的身后沒有伺候酒水的人,據說這是他的習慣。從小到大,他都不喜歡有人給他斟酒。他總是自己拿著個酒壺,喝沒了就自己倒。 朝中有人見過太孫這般行為的,都覺得他肆意灑脫,不拘小節,紛紛對著太孫敬酒。 不多時,大殿上的一眾人,許多已經開始面色潮紅。比如太孫,比如董相。 宴會結束時已是深夜,太孫命人送寧白二人出宮。只是他們二人沒想到的是,太孫安排的人是朝露宮的那個小姑娘。 小侍女一言不發地跟在寧白二人身后,直至快到宮門口時,小侍女才開口道,“人多眼雜,不好說話。一個時辰后,奴婢前往寧府,替太孫向兩位公子問些話。” 說罷,那小侍女微微頷首,轉身離開,對寧白二人沒有半分留戀。 董相也被人扶著走了出來,他從臉紅到了脖子根。雖然路都走不穩,可他還是不時想要摟一旁南宮樂山的肩。 “今兒你在殿上,怎么跟個啞巴一樣。”董別古碰了碰南宮樂山的肩膀。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