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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紀(jì)看到此處再無疑問。

    “嗖！”

    “文圣筆墨”感應(yīng)到《大儒之書》的氣息，還沒等楊紀(jì)放過去，便嗖的一聲破指而出，化為一道搖曳的白光落入《大儒之書》中。

    嘩啦啦！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手掌在翻動，《大儒之書》的書頁開始一張張從頭到尾急的翻動了一遍，然后又啪的一聲迅合上。

    隨著書頁合上，石室里又恢復(fù)了安靜。手中的《大儒之書》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那張封皮和之前相比沒有任何的差別，但楊紀(jì)心中卻開始怦怦直跳。

    咝！楊紀(jì)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翻開了《大儒之書》的扉頁。

    “嗡！”

    楊紀(jì)手指碰觸的地方，白色的巨大扉頁泛開道道漣漪，一行行字跡從無到有，從模糊到清晰，慢慢的浮現(xiàn)書頁上：

    “文氣級別：童生（粗通文理）。”

    “可以翻閱的典藉等級：童生級別。”

    “附：具備‘堅韌’的品質(zhì)，是成為‘文童生’的基本條件之一。”

    ……

    然后后面就是大段的空白。

    看著《大儒之書》扉頁上的字跡，楊紀(jì)嘴巴張得大大的。

    “這本書居然可以探測一個人身上的文氣！”

    楊紀(jì)吃驚不小。這些字跡方方正正、一板一眼，就像一個老學(xué)究，一絲不茍的站在你面前。

    “堅韌？……這莫非就是文圣們的時代，要想考取‘童生’資格的標(biāo)準(zhǔn)？如此說來，文道一脈的功名豈非也有脈絡(luò)可尋？”

    楊紀(jì)心中浮想連翩。當(dāng)初史師說自己筆下有“文氣”，自己還莫名其妙。在這個文道衰弱的時候，是很難練出什么文氣的。

    但是如今看來，在這個時代，雖然“浩氣長河”已經(jīng)泯滅不見，出不了“讀書成圣”的文圣。

    但如今看來，不論在什么時候，只要遵循脈絡(luò)，未必就不可以誕生出新的“文童生”、“文秀才”、“文舉人”、“文進(jìn)士”、“文狀元”、乃至于文道宗師。

    雖然“文圣”不好說，畢竟在沒有遭受毀滅的文道盛世，想要讀書成圣，誕生出一位“文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出上一個“文道宗師”還是完全可以的。

    “怪不得叫《大儒之書》，原來如此！”

    楊紀(jì)終于有些明白書名的由來了。這本典藉的培養(yǎng)上限，恐怕文壇的宗師泰斗，至于“文圣”，不是它不想培養(yǎng)，而是無法培養(yǎng)。

    如果真的可以這樣，恐怕上古時代的“文圣”就是茫茫無計了。

    “我從七歲開始讀書，一路蹉跎，跌跌撞撞，即便是面臨大夫人的打壓也從未放棄，無意之中居然滿足了《大儒之書》所說的條件。再加上文由心生，寫出來的文章帶上了文氣，這才考取了‘童生’。所謂堅韌大概由此而來。”

    “不過，如果文童生的前提是‘堅韌’，那文秀才的前提是什么？文舉人，文進(jìn)士……，甚至于文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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