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方兄的事啊,雖不多,但是也有,三年前,張家的張兄就因類似的事,神志不清,臥病不起,時常胡言亂語。” “張家到處請名醫(yī)診斷,也無濟于事,還是入了府學(xué),求宗師解了厄,但也因此責(zé)了三年不能科舉。” “這還罷了,關(guān)鍵是雖醒了,才智受了損,怕是不能進舉了。”余律非常可惜的樣子:“記得當(dāng)年我游學(xué),還得到過張兄招待,本人真是文思敏捷,聰慧天成,平生少見,十七就中了秀才,本以為日后在科場肯定春風(fēng)得意,沒想到會發(fā)生這樣的慘事。” 蘇子籍還是不明所以,張勝就解釋說:“張郁,其實說起來,還是我同族,只是輩分出了五服。” “才學(xué)當(dāng)然是不錯,只是有點年少氣盛,恃才傲物,不憤淫祀,堵在神廟前痛斥,不想回家后一病不起。” “有這事,這次方家才這樣緊張,并且解決了很是感********祀,痛斥!”蘇子籍眼皮跳了跳,面色陰晴不定,好一會才說著:“原來是這樣,后來這淫祀似乎拆了?” 這一說,就是本縣的事,蘇子籍似乎聽說過。 “對,這神非是人屬,而是妖鬼之流,宗師請了知府大人的公文,得了縣令大人的配合,把這廟給拆了,誰叫膽敢傷害有功名的人。” “……”蘇子籍這才想起,的確有這事,自己似乎還看過熱鬧。 “不說這個了。”余律很明顯不想說這話題。 “蘇兄,府試是六月初,但我們?nèi)ジ牵隙ǖ锰崆鞍雮€月,甚至提前一個月,要不去晚了,客棧都不好找。” “五六月,也容易多疫病,提前去可以修養(yǎng)下,更可以和府內(nèi)七縣的學(xué)子交流下,閉門造車可不行。” “如果你要去觀看棋賽,更得提前,我們這一二天就得出發(fā)了。”余律是個認真的人,一一說明。 “那行,明天我們就啟程去府城。”蘇子籍答應(yīng)了。 古代交通可不發(fā)達,去府城180里,按照30里一天的速度,得是一周,現(xiàn)在都三月初了,可以去了。 “就這樣說定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