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蘇子籍搖頭:“學(xué)生只是見習(xí),哪知道內(nèi)情,而且檔案也有限,不能詳細(xì),只不過根據(jù)常情思量一下就知道,這有點不尋常。” 崔兆全微微仰臉想想,似乎確實是這樣,又說:“或者就是西南這些山寨,恰逢了時運,有一族之主而出。” 蘇子籍笑笑:“大人說的是,就算是普通人家,逢了運數(shù),也能飛黃騰達(dá),何況一族呢?” “只是哪怕有氣數(shù),也得盡人事。” 崔兆全認(rèn)可這話,儒家就是這個,聽天命,盡人事。 蘇子籍的話就漸漸冷峻:“歷史上有二代而亡之天下者,能得天下,豈能沒有天命,二代而亡,固是福薄,又何況不是人事不濟呢?” “敵酋就算應(yīng)了些氣數(shù),二年半打下來,山寨沒有得好處,只是死人,最近山寨更是降了二十余,打開了缺口。” “這次襲擊,要是得勝,還能挽回一二,現(xiàn)在中途潰退,打了敗仗,折損不小,怕威信又是大大下跌,很難控制了。” “依我看,這敵酋出路不多,學(xué)生覺得,他怕是會乞降。” 畢竟在來西南前就打了兩年了,西南已有了議和的意思,這次想要活捉欽差,未必不是為了給議和增加籌碼。 以敵酋的實力,總不可能殺入京城吧? 既打不過大鄭,拿了足夠好處回去,同樣也不算白打了兩年,對內(nèi)部也有了交代。 崔兆全其實也這么想,看著面前少年,忍不住又問:“乞降的話,你覺得該如何處理?” “學(xué)生不過是隨員,并無這方面經(jīng)驗,不敢妄言。”蘇子籍雖有想法,還是謙虛了一句。 崔兆全一揮手:“哎,你何必謙遜?我問你,你回答就是。” 蘇子籍就說:“可以接受賊軍的乞降,畢竟打了兩年多了,朝廷也希望早日結(jié)束戰(zhàn)事,皇上更是期盼捷報。” “但不能全部接受。” 崔兆全嚯然起身悠了幾步,半晌才說:“哦?說說看,這不能全部接受,是怎么不接受法,接受乞降,又是怎么接受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