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三年來,正道方面厲兵秣馬,養(yǎng)精蓄銳,元氣恢復了大半,各門派中相繼涌現(xiàn)出不少青年才俊,只是五岳劍派卻不勝往昔,泰山派自于禁失蹤后一蹶不振,當年遭襲,核心子弟全部被殺,最終落得人才凋零,山門冷落,而南岳恒山方面,本就是一群女尼,儀清在世時尚可獨當一面,坐鎮(zhèn)恒山派。儀清仙逝以后,儀琳被迫提前出關,但是她性格與世無爭,不喜打打殺殺,更不愿恒山弟子參與江湖中的腥風血雨,漸漸的,名聲也不如從前那般響亮。五岳劍派中,只剩下嵩山,華山,北岳衡山三派在苦苦支撐。 期間,正道方面雖隱忍不發(fā),但和日月神教之間卻也是大大小小的摩擦不斷,直到今年初春,冰雪融化,崆峒派掌門凌威上人在前往開封時遭遇埋伏,此間,崆峒方面?zhèn)鰬K重,凌威上人拼盡一身修為才與眾人突圍而出,而所有矛頭都指向了日月神教。 林茵茵聽的仔細,忽而心潮涌動,暗驚道:“看來出手偷襲的必是玄陰宗了,只是不知師公他老人家受傷沒有?傷的重不重!”思緒所至,心下好不黯然,年幼時隨著父母在崆峒山上給師公磕頭祝壽的場景立時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回味之下,又覺心中發(fā)酸。 凌威上人是崆峒派的掌門,在武林中的威望也是極高,遇襲之事傳開后,在江湖中引發(fā)了滔天巨浪,不少正道中人紛紛站出來聲討魔教,更有不壞好意者在里面添油加醋,最終演變成了當下的正魔之戰(zhàn)。 向天行為人張狂,從不將正道中人放在眼中,卻也沒到隨便給人當槍使的地步,相反他心思縝密,行事嚴謹,日月神教教徒又遍及整個江湖武林,因此他派人暗中調(diào)查,終于查到是朝廷的人在暗中搗鬼,假扮神教中人,半路偷襲趕往武當途中的崆峒派。向天行對此十分疑惑,朝廷一向很少插手江湖上的事,這次卻為何要假扮神教中人偷襲崆峒派呢?隱隱中感覺到有一場陰謀,于是向天行親自出馬,帶上神教中的五位長老悄悄的混進了這群人中,在半個月的暗查后,終于查出,原來西廠和玄陰宗互相勾結,假扮日月神教偷襲崆峒是為了激化雙方的矛盾,從而坐收漁翁之利。就是三年前各門派遭遇截殺之事也是玄陰宗派人為之。弄清了來龍去脈,向天行勃然大怒,暴跳如雷,只三兩下便將這群人殺了個干凈。殺完之后,向天行仍不解氣,當即與五位長老商議,直接殺進去,將廠公汪直的頭顱摘下。五人本想阻攔,但見向天行神色堅定,不容置否,再加上目前已經(jīng)混進了西廠,決計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細思之下便同意了。 五人一路廝殺,所向披靡,不多時便殺到汪直跟前,本以為汪直乃是一介閹黨,弱不禁風,何曾想他卻是個深藏不漏的大高手,六人一場混戰(zhàn),汪直出手快如閃電,身形更勝鬼魅,在六人之中不斷穿行,眨眼間便屠掉一名長老。向天行心中大駭,見那長老尸體并無什么大的傷口,只是在全身各處要穴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大大小小針孔般的血窟窿,直到他倒下的那一刻,殷紅的鮮血才從那些個血窟窿中噴涌而出。向天行見此情景,方知那閹人武功奇高,不可小覷,便暗運吸星大法,準備再戰(zhàn)。剩下五名長老哪見過這等武功,看著地上渾身布滿傷口的尸體怔怔出神。 向天行盡全力與汪直纏斗,二人斗了近五十個回合,向天行最終以一招之差敗給了汪直,腳踝上的要穴被汪直制住,無法動彈,眼看向天行陷入危局,五位長老拼死相救,可惜汪直武功實在太高,速度極快,五位長老頃刻間身首異處,好在向天行利用這個空檔用內(nèi)力沖開穴道,逃出了西廠。 林茵茵和段羽從向天行口中得知了其中的來龍去脈,二人皺眉,心中啞然,不難推測,汪直和他所管轄的西廠便是玄陰宗在宮中所倚仗的勢力,另外聽向天之言,汪直武功奇高,連向天行也不是對手,難道汪直便是玄陰宗的宗主? 段羽深思,不住的在原地徘徊,心想:“當日祖父探的玄陰宗有兩位重要人物卻與朝廷中人有關,二人身份地位極為尊貴顯赫,一位是護法,一位是宗主本尊,聽祖父之言,二人武功極高,特別是宗主,直遠遠望去都讓人心悸,那這人是護法還是宗主呢?” 林茵茵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問道:“前輩,那這么說來,汪直很有可能就是玄陰宗的宗主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