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貞貞也咬著小碎牙站了出來,發出一聲清脆的呵斥:“都住口!” 父女二人協力彈壓之下,那些餓極了,年輕氣盛喊出造反口號的年輕將官沉默了。 不遠處。 沈烈也沉默了。 想了想。 他決定將此事了結過后幫一把天津左衛,將皇上給的活動經費拿出來一些,先讓天津左衛官兵熬過這場大災。 然后…… 沈烈將眼睛瞇了起來。 再說吧。 一切就緒之后已是午后。 匆匆填飽了肚子。 沈烈便隨著白廣恩父女跳上了糧船,帶著衛中精兵撐起了船篙,沿著這條海河支流向運河方向劃去。 傍晚時分。 通州。 漕運總兵衙門外。 戒備森嚴中。 漕運兵十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戒備森嚴,一個個都將屁股夾緊,將腰桿挺的筆直,生怕羞怒的上官們將無名火發泄到自己頭上。 輕騎來來往往,不停的傳遞著來自京城的消息。 據說。 總兵大人已經被御史臺圍攻,如今已經被免了官職。 下獄了。 衙門里。 收到消息的將官們急的團團轉,可是又沒什么辦法。 直到夜幕快要降臨時,那戒備森嚴的官道上,突然出現了一群衛所兵,領頭的是一位穿著三品官服的老將。 那老將身后,還有幾個青壯用擔架抬著一位年輕的官員。 但只見。 躺在擔架的年輕官員有氣無力,一身爛泥,血跡斑斑,奄奄一息好似隨時都會斷氣的樣子。 在吵吵鬧鬧中。 這群人向著總兵衙門走去,卻被衛兵設立的關卡攔住了。 “來人止步!” 一聲呵斥。 老將趕忙快步上前,將正三品衛指揮使的牙牌遞了過去,頓時將那伙衛兵嚇了一跳。 “咳。” 白廣恩低頭輕咳了一聲,看了看擔架上氣若游絲的沈烈,趕忙沉聲道:“本將有要事求見總兵大人。” 衛兵看了看牙牌,又哪里敢怠慢。 忙去稟報。 擔架上。 沈烈偷偷將緊閉的雙目睜開了一條縫隙,看了看面前那威嚴的衙門,又看了看身旁打扮成男丁的白貞貞。 沈烈便施展出精湛的演技,哼哼唧唧的呻吟起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