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解縉回個眼神,意思是,“李至剛加了戶部尚書就跟張紞示威呢!張紞應(yīng)該是在告訴他,只要老子不死,戶部尚書你永遠(yuǎn)別想實(shí)任!” 這時,張紞又笑著拱手,“以行,恭喜了!” “哪里哪里!下官慚愧!”李至剛笑道。 “哎,你如今加了尚書銜,下官這個詞,可莫當(dāng)著老夫說!”張紞一臉和氣。 “您是前輩,應(yīng)當(dāng)?shù)膽?yīng)當(dāng)?shù)模 崩钪羷偰樕鲜茄谏w不住的得意,但大體上還是很謙遜。 但是人吧,要么得意要么謙遜,這兩樣加起來就怎么看怎么別扭!怎么看怎么假! 隨后,李至剛對著魏國公徐輝祖,“魏國公,許久未見!” 徐輝祖正咬牙跟五軍都督府的公文較勁,眼皮抬抬笑了笑,無聲點(diǎn)頭。 這倒符合他一貫的作風(fēng),跟誰都保持距離。 李至剛又看看左右,吏部上尚書侯庸不在,兵部茹瑺也不在,廉政院尚書暴昭也不在.... “可惜呀,他們都不在!”李至剛心中有些失落。 隨即目光落在角落里,一絲不茍的辛彥德身上,想說話卻沒敢。 “還是不自討沒趣了!” 他又想到,幸虧暴昭也不在,不然肯定直接開噴了。 一心想顯擺,可是卻沒有可以顯擺的對象,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春宵苦短,可輸出卻只有三分鐘,太他媽美中不足了。 這時,他又看看左右,奇道,“咦,怎么沒見世子殿下?” “殿下身子不舒服在家榮養(yǎng)!”李景隆吃力的站起身,笑道,“以行,可喜可賀呀!” “公爺,您折煞下官了!”李至剛忙回禮,隨后關(guān)切的急道,“下官剛回京就聽說您病了!一開始下官還不信,您鐵打的身子...公爺,還是身子要緊!” “嗨!人吃五谷雜糧的,病了也不稀奇!”李景隆笑道,“其實(shí)病病也不是壞事,人這輩子哪有一帆風(fēng)順的,小病就是老天爺給的警醒!總比日后冷不丁的,直接一個大病一命嗚呼要強(qiáng)!” “公爺說的是!”李至剛似乎沒聽出李景隆話里的意思,反而猶豫片刻,正色問道,“下官聽說,公爺您家產(chǎn)業(yè)眾多?”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