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音音。”男人念著她的名字,眼底交織著濃厚的憂愁,低頭吻住了她。 越吻越深越狠。 松開時,池音音的嘴巴都有點腫了。瞪著他,嗔到,“一大早的,吃藥了?” “喝醋了。” 他倒是也不避諱。 摸著她的唇瓣,叮囑道,“讓鄭剛陪著你,好不好?” 是商量,也是命令。 是保護(hù),也是監(jiān)視。 池音音沒那么擰,同意了,“知道,我哪天出門不是他陪著啊?也值得你特意說。” 她不排斥,顧西程高興了。 想想又問:“以后,你會天天去嗎?” 天天? 池音音搖頭,“應(yīng)該不會。” 如果那么做,別說她精力不夠,只怕也不是真的對謝凌云好。 “嗯。”顧西程越發(fā)松了口氣,醋意也沖淡了些,“我去公司了。” “好。” 顧西程驀地轉(zhuǎn)身,俊臉卻瞬間沉了下來。 一個男人病了,他的太太,卻是這個男人的‘藥’?!何其諷刺!偏偏他只能同意,真他媽憋屈! … 送走他,過了會兒,池音音也出門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