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侯奎東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是宗師,抬手間就可以取人性命。 但他從來沒面對過這種事,稅務、工商、消防、治安、街道衛生,乃至于婦聯,都過來找華英武館的麻煩。 他總不能把這些人全都打死。 他當然也可以趕回申州,沖到陳家,把始作俑者陳定邦給殺了,一了百了。 可是由此所引發的后果,他沒把握自己承擔得起。 華英武館也是申州的一塊亮堂堂的老字號招牌,但和能影響申州政經格局的陳家比起來,實在不算什么。 何況,陳定邦敢這么做,一定是做好了準備。他也未必能殺得了。 一旦殺而未遂,那麻煩可就大了。 侯奎東搞不明白,陳定邦究竟為什么要冒這個險?如果自己稍微不理智一點,帶著華英的所有弟子去沖陳家,這個后果侯奎東承受不起,他陳定邦就能承受得起? 就為了一個郎裕文? 侯奎東覺得頭大,倪懷奇的頭又何嘗不疼。 姑蘇的經濟一直要強于金陵,只是金陵是省會,又是六朝古都,家世大族匯聚,才在地位上壓住姑蘇一頭。 但姑蘇人一直不服氣,姑蘇的世家豪門和金陵隱隱形成對峙的局面,徐家就是領頭人。 徐家到了徐通這一代,更加豪橫,把觸角伸向了各行各業,產業遍及大江南北。 倪懷奇知道徐通在各地除了明面上的產業之外,還扶持了很多隱藏的暗勢力。 但他沒想到徐家的暗勢力這么龐大。 而徐通這次,居然不顧暴露,把所有的勢力都喚醒了。 這要是鬧起來,可就真應了徐通說的,整個江東都會雞犬不寧! 倪懷奇當然不在乎江東別的地方,他在乎的是倪家所在的京口。 剛剛得到的消息,從金陵和瓜洲通往京口的高速公路和國道上,車輛排起了長龍,各種面包車、卡車、工程車輛,正源源不斷開往京口。 徐通瘋了!徹底瘋了!倪懷奇如此斷定。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