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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把那個弓騎士揍一頓吧?她居然敢欺辱阿黛爾!那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
在墨菲和阿黛爾回到猩紅堡后,在血鷲回廊里遇到了菲米斯,大小姐看到情緒低落的阿黛爾就頗為不爽,甚至主動提出了一個相當(dāng)不淑女的建議。
結(jié)果被墨菲瞥了一眼。
“咦,我說你這個性格轉(zhuǎn)變有點快啊,大小姐,以前你可不會說這種話。”
吸血鬼領(lǐng)主語氣微妙的說:
“我知道我之前開導(dǎo)過你,但我不確認(rèn)伱這個變化是否和我鬼扯的那些話有關(guān),也不知道這種變化是好是壞。”
“和你沒關(guān)系!”
菲米斯哼了一聲,說:
“只是帕英尊主和我談過,他告訴我他知道關(guān)于我想要隱藏的一切,他并不在意。或者說在薩洛克達爾死后,那些罪裔都已隨一場永寂而消亡直至無人過問。
尊主說我代表的是未來可能存在的一種美好的選擇。
他告訴我要重新開始自己的人生,并在命運的推動下讓我的未來開花結(jié)果。
你知道,當(dāng)你心里最大的恐懼一旦消散,那么心情總會輕松起來,當(dāng)然我也承認(rèn)你的勸說挺有效。
如果將一生視作一場為了追逐樂趣的游戲,那么嘗試一下新的生活方式就是必要的選擇。
所以,墨菲”
大小姐握住了腰間的刃鞭,低聲說:
“我們?nèi)プ崴桑瑸槲业呐笥殉隹跉狻!?br>
“倒也不是不行。”
墨菲有點意動。
當(dāng)然除了安撫自己的子嗣,為她出口氣之外,墨菲也很想親眼看看外界傳得神乎其神的血盟騎士團的正式成員的戰(zhàn)斗力。
但兩位伯爵還沒因私仇出發(fā),甚至還沒有找到能套住白銀弓騎士的麻袋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血鷲大公強力壓制下來。
“沒用的,別去惹事了。”
翠絲的聲音從陰影中響起。
血鷲大公捧著一杯加了冰塊的血紅美酒,如成熟且魅惑的妖女一樣撥了撥頭發(fā),孤芳自賞一樣先輕抿了一口酒水,這才語氣慵懶的解釋到:
“所有卡帕多西亞之裔都是那副欠抽的樣子,沒有一個例外,甚至連帕英尊主也但那不是他們自愿的!你們要理解一個正常人是不會把那樣傷人的話隨口說出。
萊恩尼婭也不是個傻子,她知道在我們的地盤上觸怒我們的結(jié)果。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
她是‘傲慢之裔’,好好品味一下這個稱呼吧。
精靈本就是出了名的高傲,現(xiàn)在又有了來自帕英尊主的古老傲慢之血的加持,讓他們難以掩飾對于他人的輕慢無禮,僅從討人厭這一方面,若不是有不守規(guī)矩,行事瘋狂的狼毒暴徒們在前,血騎士們便早已摘得桂冠。
他們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而這已經(jīng)是他們漫長的午夜人生中最不討人厭的缺點。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們要在以后和血騎士們合作,就要學(xué)會忍受他們的傲氣。”
“還有這種說法嗎?”
墨菲皺著眉頭說:
“不對啊,帕蘭諾領(lǐng)主就不會如此盛氣凌人。”
“哦?”
翠絲眨了眨眼睛,拉長聲音反問道:
“帕蘭諾那個神經(jīng)病在我們的地盤上待了兩天兩夜,我問你,你見過他和除了你我與老菲諾克之外的任何其他人主動說過話嗎?那個神經(jīng)病的傲慢已經(jīng)突破天際了,墨菲。
你察覺不到,只是因為你也是他眼中的美麗之物罷了,你試著長丑一點看看,那家伙的任何行為都會讓你忍不住想要抽他。
唉,你們倆還是太年輕,對于我們這個種族的理解過于膚淺。
卡帕多西亞總是傲慢無禮的,就如勒森布拉總是沉浸于永無止境的欲望,就如托瑞澤無時無刻不在想要破壞他人手中的珍貴之物,就如喬凡尼總是壓抑不住對世間一切美好之物的劫掠之心。
而岡格羅的暴躁好斗與諾斯費拉圖永不停歇的憤怒一樣,那都是世間劇毒之物讓人望而生畏。
相比我們流于表面的原罪,最神秘且崇尚神秘的邁卡維安們躲在黑暗中試圖操縱一切,試圖控制一切的病態(tài)掌控欲則顯得更加不可接受。
但你們要理解!
這就是血族!
這就是吸血鬼們在午夜之下的晦暗人生的常態(tài)!
如果你不打算和一個有缺陷的吸血鬼成為朋友,那么你在午夜之下很快就會淪為孤家寡人。”
“嘖嘖,但我感覺我挺好的呀。”
墨菲摩挲著下巴,說:
“我的生活是如此的自律,并沒有對于某種欲望有獨特的追求.當(dāng)然,某位已住進我心中的美人除外。”
這個自吹自擂的說法讓翠絲翻了個白眼,她說:
“你先把你對于你的勇士們的支配與操縱的渴望從你腦海里剔除之后再說這話吧,總之,我的意思是,不要對萊恩尼婭抱有敵意,她來此是希望成為答案的一部分,所以你們也別試圖把她變成問題。
而且她的尊長,第三領(lǐng)主伊薇特是個相當(dāng)麻煩的家伙,和她那些瘋子一樣的愛好相比,帕蘭諾那個神經(jīng)病都算是與人為善了。
以我們現(xiàn)在這個情況,還是別招惹他們比較好。
而現(xiàn)在既然菲米斯已經(jīng)回歸,那么你之前提過的,對于西柯伯爵領(lǐng)的初次探索或許就可以提上日程了。
菲米斯,你以前見過西柯老伯爵,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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