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什么東西!我才不看,等你爹娘來了咱們細說!” “您還是看看吧,這可是行哥兒的‘大作’?!? 李氏一臉狐疑,一邊接一邊嘀咕:“什么東西……” 看見字帖上的畫,李氏頓時沒聲了,她有些氣短:“行哥兒,這、這你畫的?” “哇!祖母,我知道錯了,我只是隨手畫的,我不是故意的……我跟母親道歉了,可母親還是打我!” 紀舒:“行哥兒畫這個就罷了,偏偏還不敢承認,張口推給淵哥兒。這幾日他在我這兒練字,沒一日定心,媳婦教訓他是為了他好,和淵哥兒一樣教育,就這樣婆母還要說我偏心?” 李氏氣勢瞬間矮了一頭,“就、就是這樣,你也不能這樣打他!打就算了,手腫成這樣,還抄什么書啊,明日補上不行嗎?”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淵哥兒已經(jīng)提前把明日的帖子都練完了,行哥兒呢?長此以往距離越拉越大,婆母是不是又要說我偏心?” 紀舒一張靈巧的嘴,堵的李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祁謹行眼瞧著李氏也不中用,生怕自己被紀舒整的更慘,哭的更傷心了。 李氏顧不了許多,抱了孫子就走,紀舒一聲令下?lián)踝×怂娜ヂ贰? 李氏瞪圓了眼,“紀氏你要造反?” “兒媳不敢。只是今日兒媳必得看著他把字帖練完。若婆母硬要插手……” 紀舒揉了揉山根,摸索了附近的圓凳坐下,嘆息道:“就勞煩婆母給我立個契狀。不論行哥兒日后學業(yè)如何,都與兒媳無干,兒媳就不緊著逼他,讓他順其自然。” “祖母,答應母親,答應母親。” 祁謹行眼珠都亮了,他拽著李氏衣袖,“行兒自己能學好,不用母親幫,之前母親不在,行兒也學的很好。行兒不和那屎、不和哥哥比!” “這、這……” 李氏額上冒了汗,她直覺認為這契書不能立,可乖孫在一旁求,紀舒的人又攔著不讓走…… 李氏一跺腳,立就立! “紙筆拿來!” 喜桃風一樣跑到桌邊,拿了祁謹行的紙筆鋪到李氏跟前,紀舒坐在一旁說: “兒媳如何說,您就如何寫:天治十五年四月二十日,今武定侯府侯夫人祁李氏立契……” 李氏硬著頭皮寫完了契書,喜桃變戲法似的從袖袋里取出一盒紅泥。 “夫人,需得按了手印才行?!? 她瞪了眼紀舒,按了泥落了手印在末尾的名字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