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紀舒貼著墻坐起來,眼底因為羞憤滿是瀲滟之色。 “你、你……祁野虧你還是將軍,你要不要臉了?!” 祁野單膝上榻,傾身將紀舒撈到了懷里,啞著嗓子輕笑說道: “在夫人面前,臉皮算什么要緊。” 他頷首吻在紀舒唇上,反復吮吸研磨,手霸道的按在她腦后,不許她退開半分。 等二人分開,壓抑的喘息在里間清晰可聞,紀舒眼神迷離,已經軟成了一灘水,還把持著最后的理智用力推他。 祁野動作輕柔的在她額上一吻,聲嘶音啞:“不怕,我就親親你。” 他再禽獸也是有分寸的,淺嘗輒止就夠了。 紀舒掙開他的懷抱縮到軟榻里,滿眼警惕。 面紅耳赤的擠出一句:“你昨天晚上也是這么說的!” 祁野一手成拳置于嘴邊,猛咳了幾聲,直起身子。 “我帶了棗泥糕回來,應該還溫著,你嘗一嘗。” 紀舒裹著錦被挪到桌案邊,灌了幾口茶水,臉上的熱度才消下去。 祁野將棗泥糕擱到她面前,紀舒嘗了兩口,瞟了眼祁野說道: “喜桃剛才告訴你了吧,如果你違反了牌子上的話,今晚就不能進屋。我等會兒叫陸伯把褥子給你搬到書房去。” “我怎么違反了牌子上的話?” 紀舒瞇了瞇眼,哼笑了聲:“你別跟我裝傻。” 祁野面不改色的說道:“祁野與狗不得入內,關我祁長嬴何事?” “……” 紀舒當場愣住,嘴里的棗泥糕堅強的咽下去,她拍著桌案道:“祁野!你跟我玩這一招!” 祁野抓住她揮來的手,溫柔的把人鉗制在了懷里,輕輕一吻在她發間。 二人打情罵俏一上午,時間似乎就這樣飛速的過去了。 兩個人都忘了今天還有一件事要做。 一墻之隔的武定伯府里,武定伯李氏等人在前堂會客廳里干坐了一上午。 李氏餓著肚皮,就等著今天紀舒來給她磕頭敬茶,可一直等到日上三竿仍不見人。 李氏再也忍不住了,喊來管事大聲罵道:“紀舒和祁野是什么意思!為什么現在還不過來!” 剛才她派人去問了一次,說是紀舒還沒醒。 后來又問了一次,說祁野回府,應該很快就會帶著紀舒過來。 這都一個時辰過去了,人呢?? 喬管事戰戰兢兢道:“小的馬上再去問問。” “好了,不必去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