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六年前。”谷易歡邊說邊看謝商的眼色,“我去參加夏令營那次,在沙灘上玩游戲,碰到了溫長齡。” “什么游戲?” 谷易歡不說。 謝商搖了搖杯子,冰塊碰到玻璃,發出不規律的撞擊聲,他沒有逼問,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杯子,隨意地輕叩著,就那樣不說話地看著谷易歡,不驕不躁地等著。 谷易歡很怵。 他爺爺還在世的時候就總說,謝商身上有股子帶著叛逆勁兒的禪意。 “就問了一下,”谷易歡心虛,聲兒越來越小,吐字囫圇含糊,快速地說,“她那什么什么的顏色。” 謝商瞇了一下眼睛。 沒發火。 “接著說。” 谷易歡不敢說還被叫弟弟、摸了腰:“沒了。” 謝商把杯子里的冰水一口喝完,嗓子有點啞,他語速極慢地說了一句:“原來你的那個初戀是溫長齡。” 谷易歡立刻否認:“沒有,賀冬洲亂說的,我當時才多大。”辯解完,他怨聲怨氣地說,“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四哥你怎么還翻舊賬啊。” 謝商把翹著的腿放下,往后靠,收一收眼底的情緒:“她以前是什么樣子的?” “你去問她。” “她不會跟我說。” 谷易歡表情夸張:“你這么怕她嗎?”她不說就不能問了? “是挺怕的。” “……” 愛情太恐怖了。 谷易歡更加堅定了不談戀愛只搞事業的決心,他語重心長地告訴謝商:“很會玩,是壞女人的類型。”要小心。 謝商起身:“走了。” 這就走了? “你不再說說我?” “說你什么?” 谷易歡知道謝商的獨占欲很強,對溫長齡又極其看重,賀冬洲游戲的時候把溫長齡當作他的初戀講出來,也不知道謝商聽進去了幾分。 既然都攤牌了,谷易歡就想全部說開:“不準靠近溫長齡之類的。” “小歡,你不是那樣的人。” 剛剛是誰兇得要死。 哼。 谷易歡大聲地提醒:“我的音響別忘了。” ***** 謝商推開院門。 “喵。” 花花過來蹭他的腳。 他把門關上。 “你回來了。” 是溫長齡。 原來被溫長齡等是這種感覺:不敢高聲語,唯恐驚醒人。 她從茶室跑過來:“你怎么才回來。” “在等我?” “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