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沒有理會。 謝商按住了她的手:“這里不合適。” 七年前,溫長齡病最嚴重的時候,背著一包自制的炸彈去了無人島。在她點燃引線的前一秒,她在岸邊看到一只被海浪打翻后翻身不過來的烏龜。 她跟那只烏龜好像。 她給烏龜翻了身,放棄了引爆。 “沒有其他人。” 凌晨五點的藍海除了他們沒有一個人,遠處的環海公路上偶爾有車輛經過,路燈還亮著,太陽還躲在海平線下面。 謝商搖頭,輕拍溫長齡的后背,試著安撫:“寶寶,這里不安全。” 他很少這樣叫她。 僅有的一兩次都是在最情動的時候。 溫長齡不管,不肯停下來。 謝商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但是隱約知道,他不能拒絕處在當下情緒狀態里的溫長齡。她好像隨時都要離去,離開他,離開這個她毫不留戀的世界。 謝商把車窗全部關上。 “長齡,你是不是……” 是不是給完甜頭,就要徹底了斷。 謝商不敢攤開,他了解溫長齡,她還有很多秘密,她沒有真正接受他:“你想做的事我會幫你,你能不能把我劃到你的陣營里?” 她推著謝商的肩,坐在他身上,所有主動權都在她的手里,她說:“我要做的事已經快做完了,我現在只想和你在一起。” 謝商閉上眼睛。 祈求溫長齡騙他久一點。 車窗緊閉,海風在外面狂亂地吹。理智和本能在拉鋸,在互推,溫長齡感覺自己快要被割裂,她大汗淋漓。 “謝商,我有點冷。” 謝商用毯子蓋住她。 “還是冷。” 他把車上的空調打開。 ***** 溫長齡感冒了,在酒店休養了兩天,才繼續出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