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密使-《三國縱橫之涼州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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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何娥眼眶微紅,急的都快流出眼淚,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才剛一開始,瞬間就變得比她所想的還要再糟糕十倍、百倍。
“阿母!”眼淚已經滴下來的何娥只能夠再次向自己的母親求助。
但是這一次何母卻也不敢再為自己的女兒幫言,她無奈地拍著何娥的香肩,口中安慰說道:
“這樁事情,還是要聽你阿父的。他不會害你的。”
“可是孩兒——”何娥想要說話,何母已經伸出手指抵在她嘴前,示意她不要出聲。
這邊正在氣頭上的何父,見到何娥因為自己作出的決定而哭哭啼啼的,心頭的火氣也變得更大,他冷哼一聲,甩著袖子說道:
“也罷。女大不中留,你今日竟然為了一個外人哭哭啼啼,那為父索性也跟你挑明了。杜陵嚴氏的嚴象嚴君子,家聲澤長,才器出眾,一年前他的夫人病故早逝,需要續娶正室,恰好杜家與何家有舊,他托人前來提親,為父對他頗為屬意,和你阿母已有意要將你許配給嚴君子了。”
“我不!!!”何娥一聽此言,當即反對,她內心對于素來未曾蒙面的嚴君子心生抗拒,連忙求助著揪著母親的衣袖不肯放開。
何母只好寬慰了幾句后,轉向何父說道:
“那嚴君子年過三旬,和娥兒只怕不甚匹配吧?”
“哼,這不過是婦人家的短見。杜陵嚴氏世代簪纓,那嚴文則不過三十有五,家聲、才名俱佳,正是不惑進取之時,如今的京兆太守、將軍府留府長史又是嚴公予,嚴家日后的前程可謂不可限量。大娥兒幾歲又怎么了!”
“若是依你等婦人之意,將娥兒下嫁給那馬家子,那才是鑄成大錯。高祖曾言:‘追殺獸兔者,功狗也,發蹤指示獸處者,功人也。’嚴公予總攬關中政事,功比蕭何,那嚴文則本家出身,日后仕途又怎生會差。”
“反倒是馬家父子那班粗鄙武夫,征戰沙場,兇險萬分。善戰如其先祖馬文淵,南征北戰,罕有敵手,不免也落得一個馬革裹尸、為人構陷的下場。難道你真想娥兒年紀輕輕的,就在馬家守寡么?”
何母被何父一通訓斥,自是不敢再多言,但何娥卻還是難掩悲傷,埋頭在母親懷里啜泣。
“從今日起,你不準再行出府,那馬家子若再尋來,為父自會遣人打發。你再哭哭啼啼,為父,,,為父,唉!!為父一片苦心,你日后自然會明白的。。。”
何父許是聽何娥啼哭聽得煩了,一擺袖子,拋下幾句話之后,轉身就走出了后堂。
待到何父走遠了,何母輕拍著何娥的背部,安慰道:
“好了,好了,你阿父已經走了,莫要再哭了,那嚴家君子雖是年長了一些,但人阿母好歹也是見過的,才德、相貌都是人中翹楚,阿父、阿母絕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可是母親,那嚴家君子女兒從未見過面,心里又怎會喜歡他,又怎么能夠將女兒許配于他呢?”
“莫要胡鬧,自古婚嫁之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高門聯姻,更是常有之事。此事攸關整個何家,又怎容得你一個小女子隨意挑選。”
何母聞言也板起了臉,她雖然安慰著何娥,但對于婚嫁之事,卻是不容自家女兒自持己見。
事情儼然已呈木已成舟之勢。
背負著名教、家聲重重枷鎖,何娥抗爭不得,她想起了剛剛才離別的馬超,摸著他相贈的羌笛,不由悲從中來,反而比之前哭得更加凄涼,她淚眼婆娑,看著自家往日慈愛和藹的母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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