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還有那薛峻,應該是薛蝌薛寶琴的老爹,皇商而已,還是二房,看似沒啥前途,但薛寶琴的未來公公梅翰林似乎也是一個政治人,哪怕可能會是十年后的事情,但未雨綢繆,先結交一番,也算打個埋伏。 而且這年頭貌似資本主義已經在中國大地上萌芽,也就意味著資本的力量會越來越大,而且多了自己這樣一個外來變數,資本會發生什么樣的嬗變,還未可知,但是絕對是可資利用的一個因素。 這商賈人家就是資本的代言人,皇商也不例外,尤其是這種現在混的不太好的皇商,更是有利用價值的。 “馮大哥,你是怕李漕總不見你?”左良玉顯然沒有馮紫英那么多心思。 “嗯,未必吧。”馮紫英一時間也好這廝說不清楚,心理年齡嚴重錯位,根本沒法解釋。 哪怕這幾天里他不斷的調適自己的心理狀態,加之這具身體的記憶一股腦兒的灌入自己的腦海中糾纏在一起,再也難以分開,但是這種時不時冒出來的不適感,還是讓他經常有一種恍惚的狀態。 畢竟,這十二歲和四十二歲之間的差距也太大了,要慢慢將原來的靈魂和今世的這具身體和記憶融為一體,還得要段時間。 “那李漕總聽說也是一個不好說話的。”左良玉突然冒出來一句。 “為何如此說?”馮紫英一愣。 “去年李漕總十月到咱們臨清,七八個人挨了板子,毛貴他爹被打得渾身是血的抬了回來,差點兒丟了性命。”見馮紫英一臉疑惑,左良玉趕緊解釋道:“毛貴他爹就是常盈倉的倉副使,分明是那倉大使的過錯,那漕糧新糧保管不善,但那倉大使卻賴在毛貴他爹身上,那李漕總根本就不聽毛貴他爹的申訴。” 不問可知都是些爛賬,陳糧新糧之間的轉換,每年的固定“漂沒”,免不了就是和那山陜糧幫勾結在一起做的手腳,誰有問題根本就說不清楚。 沒準兒左良玉所說的那毛貴他爹也一樣不是好貨色,天下烏鴉一般黑,這三倉大使副使拉出去斬了絕對不會錯。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