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趙福生早猜到厲鬼法則,此時并不是十分慌亂。 狗頭村的這個鬼與要飯胡同的鬼不同,它不可能一次就將她殺死,只要殺不死她,她就還有機會。 這個念頭一落,趙福生當即瘋狂的抓撓自己的身體,大量細碎的皮屑飛揚,但她還保持了一絲理智沒有胡亂的抓,而是強忍癢意,將抓下來的皮抓握在手,且盡量不要撕碎。 ‘滴答’聲響中,有一股濕滑的液體順著她鼻腔滑落。 她鼻子也癢得鉆心,趙福生伸手又去抓自己的鼻尖,結(jié)果再度抓下一大塊皮。 她眼前一片模糊,此時僅憑本能動作,顫巍巍的伸手去摸桌上的卷宗。 但亂摸之時,有什么東西被推翻,熱油淋到了她手上,燙得她一個激靈,她混亂的思緒有片刻的清明。 趁著這一清醒的功夫,趙福生借著微弱的光線,看到了被推翻的一盞油燈,燈芯落到了桌面,油倒了出來淋濕了卷宗。 豆大似的火光順著熱油蔓延的方向開始旺盛的燃燒,她猛地將卷宗提起,把自己先前抓下的數(shù)塊人皮胡亂粘了上去。 那皮膚一粘上后,怪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卷宗上所有的皮膚像是受到了神秘力量的影響,如同厲鬼復蘇一般,所有皮痂先是瘋狂的舒展拉長,很快蔓延出卷宗頁面大小的距離,接著又開始往回縮,縮成了大如龍眼,小如黃豆似的皮膚碎片。 這些皮膚碎片相互組合并列,形成一個殘缺不全的紙人剪影! 紙人的身上透著一種不詳詭異之氣,令人望之心生畏懼。 但這一切趙福生根本無暇顧及。 她身上癢得鉆心,普通的抓撓根本無法緩解,那種癢意像是骨頭縫中夾了一顆種子。 種子吸飽鮮血破土發(fā)芽,擠壓著她的骨頭,瘋狂舒展葉身。 她既痛且癢,備受折磨,恨不能將這苗頭連根拔除。 趙福生身體痙攣蜷縮,蹭撞著木桌,發(fā)出‘哐哐’聲響,卷宗接落到地,她全無察覺。 可好在這種折磨的時間并不長,隨著卷宗上殘缺不全的紙人一成形,趙福生身上鉆心的刺癢頓時停止。 她收住了抓癢的手,趴坐在桌子之上,滿身大汗淋漓。 屋內(nèi)陰森的厲鬼氣息褪去,詭異消失后,受到壓制的燈焰‘轟’的一聲重新大燃,并發(fā)出‘嗡嗡’的燃燒聲。 一切風平浪靜,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 趙福生眨了眨有些酸澀的眼睛,臉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但下一刻,她看到了燃燒的桌面。 此時要想治火可不容易。 好在這火光不大,趙福生捏住衣袖,往那火上壓了過去。 ‘嗤’聲之中,火光被壓熄,燈油浸入她的袖子,有細碎的火苗也沾到她袖子上,她擺動手臂滾了滾,將火焰全部壓熄。 接著又伸手去扶倒塌的油燈,將那根浸在油中的燈芯提起,重新扔回燈內(nèi)。 做完這一切后,她這才注意到桌面全是滴濺的血跡。 先前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她會坐在桌前,桌上還有這么多血? “血?” 她聲音嘶啞的道,接著聞到了自己口腔之中濃重的血腥味兒。 趙福生心中一驚,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臉。 她在下巴、唇峰與鼻子相連處摸到了滿手濕滑,她心中隱約有了一個猜測,接著將手一舉,果然見到指間滿是鮮血!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拍門聲響: “大人,您還好嗎?” 武立有略有些不安的聲音傳了進來: “可需要我喚人進來服侍。” 趙福生此時還震驚于自己莫名其妙怎么流起了血,她對片刻之前的記憶好像消失了。 只記得她與眾人去了武立人家,拿到了一床被褥,并從被褥中拆出了一張人皮,之后武立有進門研好了墨離開。 之后的事她竟全無記憶! ……………………………………………………………………………… 和大家解釋一聲哈。 非常不幸的,我在9月底時又二陽了,開始我沒以為意,但后遺癥還挺嚴重的,這個月復查肺部有陰影、積液,肺炎非常嚴重,而且高燒不退,所以從11.2號我就已經(jīng)住院了,每天是上午、下午、晚上向醫(yī)生請假回家抓緊時間碼字的。 但是打工效率不是很高,寫得也滿吃力的。 所以今天更新后,明天要請假哈,后天還是正常更新。 我主要是想請個假讓自己緩一下,至于后面會不會請假,我會再根本實際情況說,如果要請,我會提前一天和大家說。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