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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吧。”

    江語并沒有同林初寧爭辯，在她心里，聶宇依舊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但是，他們，不可能了。

    “那你......后來有問過他嗎？”林初寧的面上劃過一絲疑惑。

    有些事情，說清楚，不好嗎？

    江語搖了搖頭，她的目光飄向了遠方，“寧兒，以后你就會知道，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要問個明白的。”

    她的面上劃過一絲憂傷，“有時候撥開云霧見到的，有可能是更加殘忍的真相。”

    聞言，林初寧怔了怔，她的面上露出一絲輕嘲。

    是啊，當初在面對大叔和楚舒語的時候，她不也是這樣嗎？

    想到這，她拍了拍江語的肩膀，“語兒姐姐，你說得對，我們不一定非要在臭男人面前刨根問底的。”

    江語欣慰了點了點頭，一把攬過林初寧的肩膀，“沒錯，寧兒，我們要做新時代的獨立女性，讓那些臭男人去死吧！”

    “嗯嗯。”林初寧認同的點了點頭，“那我們接下來去哪兒呢？要回去嗎？”

    “不不不。”江語搖了搖頭，“我現在看到男人就煩。”

    她朝四周看了一眼，在看到一顆棗樹時，眼睛亮了亮。

    “寧兒，我們去摘棗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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