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蕭與卿將酒杯推給她,“不吃飯就喝酒。” “我不喝。” 蕭與卿瞇起眼睛,時渺只能將酒杯接了過去,喝了一口。 和其他入口刺痛嗆人的酒不同,這酒甜絲絲的,時渺放下酒杯時還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好喝吧?”蕭與卿又幫她滿上,“這可是珍藏酒,尋常人喝不了的。” “我不喝了。” “你看我剛被人罵了,還得看他們一家三口其樂融融的,不可憐嗎?你陪我喝兩杯酒怎么了?” 蕭與卿在酒桌文化上浸淫許多年,酒量很好,勸酒的功夫更是一流。 尋常人都不是他的對手,更何況小白一樣的時渺。 不到一會兒功夫,她的臉便直接燒了起來,說話也開始結巴,“我……我真不能喝了。” “沒事,我等一下讓鄭晚帶你回去。”蕭與卿笑瞇瞇的說道,“來,再喝一杯。” “我問你件事。”蕭與卿見差不多了,開始問她,“你和慕詞是什么關系?” 時渺努力抬起眼睛,“慕詞是誰?” “就夏城的慕詞。” “哦……你說他啊。”時渺笑了笑,搖頭,“我不認識。” “我那天明明聽見你叫他郁詞了,他是不是你哥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