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眾人的目光一起落到刑奇的身上,腰際系著的香囊,清晰的落到眾人的眼中。 “這……這是青妹妹的香囊?”虞蘭雪認了出來,心頭巨震,嘴唇哆嗦了一下,抬頭再看向虞竹青的目光痛苦不已,“青妹妹,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么做?若你真的有意,這親事就算是許給你……也不算什么,可你……你們……” 虞蘭雪說著一把推開寧氏,掩面哭著就要離開。 虞兮嬌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虞蘭雪,清澈的水眸抬起,問道:“族姐說的什么,我和大姐姐怎么聽不懂呢?” 這個時候想走,想置身事外,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大姐和刑奇的身上,哪有那么簡單? “好個賤丫頭,到現在你還不說嗎?”寧氏指著虞竹青破口大罵,“知道刑公子今天要來,你也決定今天來,我原本以為只是一個巧合,沒想到卻是你們故意借著我們府里相會,說什么大姑娘有請,分明是你這個賤丫頭與人私會,方才一個在前一個在后,也是早早的私會過了的吧!” 不管是不是,這事就得都搭到虞竹青的身上,反正虞竹青也不是能辯清的樣子。 “寧夫人這話我怎么聽不懂,讓我們今天過府不是你們府上的意思,怎么現在就是大姐的意思了?”虞兮嬌可沒打算再聽寧氏的污言穢語,淡淡的道。 “胡說,分明是虞竹青這個賤丫頭自己想今天上門,還暗中把人招過來私會,借著我們府,做出這等事情,這種污穢的事情……居然往我們頭上砸,我們征遠侯府向來有清名,門禁也嚴,又豈能容得下這種事情。” 寧氏咬牙切齒的罵道。 “污穢的事情?”虞兮嬌冷笑,“聽說虞蘭燕當日就是在征遠侯府出的事情,寧夫人還是不要說這門禁的事情,到現在還查不出當日誰偷偷進府私會了。” 這是征遠侯府表面上最不堪的事情,也是寧氏最沒臉的事情。 “你……你胡說什么?”寧氏狠狠的瞪著虞兮嬌,厲聲道。 “我說什么,寧夫人聽不懂嗎?二話不說就把事情栽到大姐的身上,難不成征遠侯府想另攀高枝,故意設的局?”虞兮嬌的目光冷冷的落在寧氏的臉上,看著寧氏一下子猙獰的幾乎鼓出來的眼睛,神色自若。 “你……你放肆!”寧氏氣的大喘氣,卻也知道虞兮嬌不是虞竹青。 “我若不放肆,這事就得賴在大姐的身上了,寧夫人既然說的這么有鼻子有眼睛,就拿出證據來,別胡說八道,我大姐性子好,我的性子可沒那么好,恐怕見不得征遠侯府誣陷我們府上。” 虞兮嬌毫不在意寧氏的怒火沖天,淡冷的道。 “那個香囊,不是證據嗎?”寧氏用力的壓了壓火氣,這個賤丫頭果然是一個禍胎,等這件事情了了,她就幫錢氏把這個賤丫頭給折騰死,之前她雖然也幫錢氏,但沒那么盡心,自家事情也不少。 “寧夫人說說哪來的證據?”虞兮嬌不慌不忙的道,而后看了看虞蘭雪,“族姐這個時候要離開嗎?是覺得沒有證據也可以誣陷人嗎?或者說不想看清楚這件事情的真相,只憑想像?” 虞蘭雪就算再想裝無辜,把自己從這件事情里拉扯出去,聽了這話也不便再離開。 暗中咬咬牙,他日她若有機會進宮,必然讓虞兮嬌跪在自己面前,任自己踐踏才解自己心頭之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