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說常和我在一起玩兒的小伙伴,就連大人們,比如我常去的鄰居崔大崔娘一家,小時候總和我們一起玩兒的大舅二舅(那時候他們還叫大慶二慶),姥家那些姨舅等等人都很好,這里的好,不僅僅是指人好,而是他們都沒有什么不良嗜好,讓我從小就沒有被帶偏。 是的,這個真的值得慶幸,因為被帶偏真的很容易,只要身邊有那樣的人常和你接觸。 一張白紙最初的時候畫上什么就是什么,而一旦畫上去,未來想改起來就太難了,甚至根本就改不過來或畫上去的東西太多了自己本身就不想改了。 破窗原理是很恐怖的。 萬幸我還是一張白紙的時候因為我的父母都是老師,所以家里是不缺少書的,在當年許多家庭根本找不到一本書那樣的環(huán)境下,身邊有著許多書的我和別的小伙伴比起來就有了一個可以隨時看書的優(yōu)勢! 是的,我可以隨時看書,而印象中他們基本上都是要和我借,雖然我現(xiàn)在除了那個管我借《那(哪)托(吒)鬧海》的人外已經(jīng)完全想不起都誰借過什么書了,但我確實也沒記起誰沒和我借過書,從這段回憶也可以看出當年的我沒有把書特意借給某個鄰家女生,也就同時可以遺憾地說明了自己沒有文人標配的青梅或竹馬。 左鄰右舍的小伙伴都借過。 畢竟那個時候沒有手機,天亮的時候可以在外邊瘋玩兒,但回到家后就沒什么事兒做了。 看書就是一件極好的事兒了。 人們總說互聯(lián)網(wǎng)是有記憶的,這種記憶是體現(xiàn)在你多年前傳上去的話發(fā)出的圖片對某件事的評論可能你早就忘記了,但這些東西卻是一直以字節(jié)的格式存放著,直到有一天你不經(jīng)意遇到或別人幫你遇到。 有記憶的不止是互聯(lián)網(wǎng),當年看的書也是有記憶的。 有人常說說一個人會莫名其妙地覺得許多事情是經(jīng)歷過的。 我就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 我曾在很長一段時間覺得我怕一個極為恐怖的怪物,然后還有個叼著鉛筆的人總追我...... 但怎么也不記得什么樣的怪物能讓我害怕,對這個讓我害怕的怪物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想象。 直到前些時候父母把我小時候看過的書給我的時候,我一眼就記起了當年正是我極小的時候(頂天一兩歲)看的這個畫報,而且一下子就找到了這些年恐怖的源頭。 里邊有個黑貓就是那個令我恐怖的怪物,當年的我絕對只有一歲多點兒,自己一個人看這個肯定會害怕。在我的記憶中沒有父母給我讀書的場景,這自然不是因為當年他們忙的沒有時間,而是認字很早的我?guī)缀醵际亲约嚎磿_@種情況也被我用于下一代教育上,對他們我也從沒像許多家長那樣,不停地念同一個故事。我基本上都是教他們認字,然后就讓他們自己讀書去了。盡管他們有時候會把王語嫣讀成王吾媽,把黑大公寓讀成黑大公窩,但總體上并不影響他們自己讀書。 那個當年我一直念念不忘總追我的鉛筆人也找到了,只不過記憶出現(xiàn)了偏差,鉛筆不是叼在嘴里,是長在鼻子上。 也不知道他們當年給我選擇這樣的書看干什么。 全外文的說明我今天也看不懂,何況當年呢。 現(xiàn)在想起來這個也可以算一個路口,如果當年學了,現(xiàn)在的我是不是如何如何了呢。 當年在我很小的時候有一個可以學習外文的機會擺在了我面前而我沒有珍惜,等到失去時才追悔莫及,假如...... 只能假如一下了。 在2018年1月17號,我寫下了《鏡殤》一文,里邊對我小時候的讀書情況作了一個大概的回憶。 我在前文中不止一次的說過,我的眾多愛好緣于兒時的我沒有電腦,沒有手機,沒有wifi,那時最大的樂趣就是看書,從那本有著眾多繁體字的《宋詩一百首》開始,我沉迷在各種我能找到的書中,從幼兒時沒有封面的外文畫報(就是上邊有那個黑貓的雜志)到有著小天真小問號的《動腦筋爺爺》(前幾天我收拾書柜時還找到了一本,當我把這三個漫畫人物發(fā)到朋友圈竟然沒有一個人認得了-也或許他們當年就沒有讀過),從一本一本收集《三國演義》《基度山伯爵》《成皋大戰(zhàn)》等小人書到父母從沒間斷給訂閱的半月一本的《中國少年報》、《兒童時代》、《兒童文學》,從《岳飛傳》《興唐傳》等各種評書到《思索五分鐘》等科學叢書......小時候的我就有兩個很大的書箱。 書多了自然要看。 看書就需要時間。 盡管我小時沒有家庭作業(yè),每天下午還只有兩節(jié)課,按理說時間應該足夠了吧!可惜兒時的我極淘氣,每每和小伙伴一起瘋玩兒,自然是常常忘記時間。 所以,只能從百忙的玩兒中擠出時間來看書。 嘿嘿!沒有寫錯,是從玩兒中擠出時間看書。 上學路上是個好的選擇。 從我家到學校要走半小時,之所以要走半小時,是因為我總在走路的時候看書。 那個時候街上是極難見到一輛汽車的,常見的是一些馬車。 所以邊走路邊看書的我是很少受到打擾的。 早上還好些,中午太陽高懸,記不清多少人告誡我,在烈日下走動著看書是對眼睛的最大傷害,這樣下去,要戴上近視鏡的。 不過,那時候幾乎沒人戴眼鏡,所以這個威脅我根本沒放在心上,照樣天天走,天天看。 我看書還有個毛病,喜歡一氣呵成,拿到一本新書后那是必要看完的,還記得小學一年級有一次星期天上午拿著自己新削的小木槍去班主任吳桂芳老師家找她的兩個兒子玩戰(zhàn)斗游戲,正遇到她給孩子新買了一本《木偶奇遇記》,我拿出本想炫耀的木槍給了他們兩個玩,自然沒人和我搶書了,我是一氣看完,應該是下午四五點鐘回的家,一直沉醉在書中的情節(jié),以至于回家的時候忘記找他們拿回木槍了,一直到他們搬家了也沒去取回(最主要的原因是父親從上海給我買了全縣第一只發(fā)火機關槍,是用砂輪磨火石發(fā)的火-就是我第一章寫的那把),但直到今天我還記得放在他們家中的倉房里的我的那把槍的樣子。再次友情提示:千萬別得罪天蝎座的人,他記憶力真的很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