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馬昂只是面容復雜的看了秦柳一眼,繼續呆立不動。 秦柳屋里大郎二郎先后都哭了起來,秦柳顧不上繼續看熱鬧,連忙回屋,馬大娘和馬鳳姐忙不迭地跟了過來:“大郎他娘/李嫂子,俺們來幫你!” 秦柳住的西屋立馬熱鬧了起來。馬大娘和馬鳳姐進了屋,已經坐在炕上嚎啕大哭的兩個孩子也慢慢收了哭聲。 馬大娘上前柔聲細語地安撫了孩子們,有些愧疚地說:“大郎她娘,晚上俺們能不能在你這借宿一宿?” 秦柳愣了愣還是點點頭,去給二人找出被褥。 馬大娘和馬鳳姐上了炕,豎起耳朵聽了聽院子里的腳步聲和開門、關門聲,終于嘆了口氣,放心了躺下了。 秦柳一邊拍著大郎二郎,一邊小聲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馬大娘沒好意思說話。 馬鳳姐心直口快,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還不是俺大哥,非不聽勸,把那個破鞋給娶回來,可他不敢回屋睡覺。我二哥嚇得也不敢回他西屋。他們倆就在院子里站著,俺和俺娘在廂房也睡不著。” 馬大娘聲音低沉:“這長官的人,哪敢亂碰?聽動靜,他們兄弟倆在西廂房睡下了。啥事兒明天再說吧!” 秦柳心情略略沉重。 即便在這窮鄉僻壤,窮得叮當響的馬家,對聲譽有損的長官的小姨子也嗤之以鼻,娶回家了家人還罵她是破鞋。 她這個原身,是個未嫁而孕的閨閣敗類,恐怕名聲更差,更不容于世俗,所承受的壓力也會更大。 好在她沒有了原身的記憶,少了許多煩惱。 她最近對馬昂這個新娘的過往也略有耳聞。 與親姐姐共侍一夫確實道德敗壞。最令人不齒的是,嫁了人還與姐夫藕斷絲連,與丈夫過得雞飛狗跳。 丈夫死了又與姐夫勾搭在了一起。 拋卻道德的因素,用現代人的開放理論,可以說她是勇敢追求愛情,像托爾斯泰筆下的《安娜卡列尼娜》。 可惜,她與安娜卡列尼娜一樣,所托非人。 張大人并非良人,一不能給她名分,二不能護她周全,三番兩次將她再嫁他人,這樣自私的男人,哪里值得她在這里自輕自賤? 她今日的行為藝術,又是為何呢? 或許只是為了能有傳聞傳到她那遠在鎮子另一頭的姐夫耳朵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