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玄笑望著甲胄青年:“你猜。” 甲胄青年疑惑更甚:“你是笑這件甲胄難看嗎?可以換個。” 說話間。 銀色鱗甲變成了綠色。 緊接著又變成了紅色。 種種顏色不斷轉換。 然而從始至終,夜玄都不曾看一眼。 甲胄青年不再操縱銀色鱗甲,臉上的疑惑也逐漸在消失,淡淡地道:“你在……笑我?” 這個永遠逃不出囚籠的螻蟻,居然在笑話他? 甲胄青年感覺有些不真實。 奇怪。 真的奇怪。 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看著甚至不愿回答的夜玄,甲胄青年更奇怪了:“所以,你在笑我什么?我不是很能理解。” 夜玄神色淡然,慢吞吞地說道:“你笑我們沒法改變宿命,何嘗不是在嘲笑你自身。” “你縱為清道夫,卻只能永遠停留在這座囚籠之內,唯一的消遣,也只能通過這種無聊的把戲來完成。” “你且說說,你可笑嗎?” 此言一出,甲胄青年卻是再次露出笑容。 甲胄青年盯著夜玄,笑著道:“原來你是笑這個啊,那可就讓你失望了,我們隨時可以離開此地,回到真理之海,只是相較于回到真理之海,我們更希望在這里完成真令,所以才選擇停留于此。” “至于你說的消遣……” “不錯,這的確是我的消遣。” “你們這樣的螻蟻,也想成為清道夫?” “何其可笑。” 甲胄青年第一次在夜玄面前露出輕蔑之色,笑著道:“當年小帝尊匍匐在地上,一臉真誠的表示自己愿意侍奉吾等,只為求得一份窺見真理的機會。” “那時候我覺得很好笑,不過我喜歡看到堤壩世界的生靈這般奴顏婢膝的模樣,所以我賜給他一件銀甲,教了他切斷之術,讓他享受著成為清道夫的快感。” “實際上,像你們這樣地上的爬蟲,永遠沒法成為清道夫。” 甲胄青年神色逐漸冷漠,如同高高在上的神靈,俯瞰著凡世間的螻蟻。 夜玄神色平靜,不疾不徐道:“那你又怎知,在帝尊眼中的你們,不也是可憐的爬蟲?他卑躬屈膝,奴顏婢膝,你以為真是為了所謂的得見真理?他是想踩著你們進入世界盡頭。” “我倒是有些理解他為何有這種想法了。” “只可惜他不是我的同行者,不然還真可以聯手對付對付你們。” 夜玄頗覺可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