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許多人舉著火把,將院子照得亮如白晝,臺階上一把椅子,坐著面沉似水的齊王。 遠(yuǎn)處時不時傳來慘叫聲,隨鞭子啪啪啪的抽打聲,慘叫越發(fā)凄厲。 齊王跟前站著的這些人,大氣不敢出一下,在他們面前,擺著三具蓋著白布的尸體,不知道多少時間,齊王突然站起身,朝著三具尸體走去。 掀開其中一具尸體上的白布,無頭尸體,腔子里已不再往外冒血,這原本是最倚重的幕僚孫伯蘭的身體,卻不僅被人殺了,人頭更被割去。 齊王定定看著,額頭青筋直蹦,眼神里透著陰狠,讓附近的人都不敢直視。 “好,好!”齊王用力捏著白布,咬著牙,怒極反笑:“居然殺我心腹,真是好膽!” 這不僅是殺人,就如他當(dāng)初讓人給代王搗亂,去殺代王府的幕僚和府衛(wèi)一樣,自己最倚重的幕僚在京城,還是在開了的酒樓里被殺,被人割了腦袋,簡直是奇恥大辱! 狠狠將白布丟下,齊王起身,心里憋氣,面對面前的這些人,更覺得火大,看著左右,除去審問酒店老板和伙計的人,剩下幾個幕僚都站在兩側(cè)。 往日的時候,齊王還會問一問他們的意見,但一想到孫伯蘭慘死,覺得被人狠狠打了臉的齊王,連問都不想問了。 這幫廢物,一個頂用的都沒有! 他陰沉著臉沉默著,遠(yuǎn)處雙手綁著吊在樹上的幾人,正被幾個府兵輪番抽打,鞭子沾了鹽水,抽在身上,一下就是一道口子,而隨傷口越來越多,鞭子再抽上去時,皆是抽在了傷口上,疼痛刺激得這幾人都身體抽搐,慘叫聽著都不像是人聲了。 “停!”對面站著的中年幕僚見火候差不多了,一抬手,幾個府兵就停下。 中年幕僚冷冷看著這幾個血葫蘆一樣的人:“怎么,還不肯老實交代?” “趙先生,小、小人能說的,都已說了啊,小人真的不知道啊,求趙先生饒命,求趙先生饒命啊!”酒店老板渾身是血,大聲哭喊。 旁吊著的伙計也哭喊:“趙先生,我們說的都是實話,他們走了半個時辰,我們才發(fā)現(xiàn)孫先生死了,我們真沒有背叛王爺!” “小人狗命一條,全賴王爺賞飯吃,如何能背叛王爺!冤枉啊!冤枉!” 中年幕僚趙壽對此很不滿意,冷冷說:“打,繼續(xù)打!” 幾個府兵再次揮起鞭子,朝著吊著幾人狠狠抽去。 “啊,哎喲,饒命,冤枉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