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話都說到這份上,傅司宴也沒再開口。 他不是等不起這三天。 溫穎能想通最好,他也不想鬧出溫傅兩家不合的傳聞,畢竟有很多項目還在進行中,一旦有風吹草動,影響惡劣。 “那我不打擾你休息,先走了。” 溫穎強撐著微笑,挎上包,準備離開。 “等下。”男人突然沉聲叫住她。 “嗯?” 溫穎定住腳步,一雙眼里滿是欣喜。 傅司宴拿手指了指床尾架上的保溫壺,語調冷淡道:“帶走。” 溫穎的臉一下刷白。 繃了許久的表情,終于有些掩飾不住。 她微微低頭,隱藏扭曲的眼眸,泣聲道:“司宴,你......你為什么對我這么殘忍?” 她手攥得緊緊的。 心里恨啊! 明明這五年是她寸步不離守在他身邊。 她給了他最大的支持,無條件的付出。 到頭來連一碗湯他都不愿意喝下。 這湯,她熬了八個小時。 可他寧愿喝一個小護士熬的湯,都不愿意喝她的。 都是因為那個死而復生的女人...... 一個跟別的男人生了孩子的寡婦到底有多大魅力。 讓他如此念念不忘! 不就有一張漂亮的臉。 就那么不要臉,到處去勾引男人! 溫穎的拳握得緊緊的,垂眼低頭,以旁人的角度只看到她傷心難過。 看不出此刻她的心是扭曲的,猙獰的。 傅司宴面無表情道:“你應該知道,我要早知道你有這種心思,溫家和傅家不會有任何后續合作。” 溫穎表情一秒僵硬,掛著淚道:“司宴你在開什么玩笑,我們的合作不是因為我們兩家的交情深厚,才有的合作嗎?” 她一直以為兩家之間深度加碼的合作,是傅司宴松口的跡象。 也是這些合作,讓她甘于寂寞和隱忍,心甘情愿默默等了他五年。 傅司宴面對哭哭啼啼的女人,耐性已經消耗到極致。 除了和明溪有關的事能讓他忍著性子,其余一律覺得厭煩。 他掀起眼眸,毫無情感的目光落在溫穎臉上,吐出的字眼,沒有一絲溫度: “溫穎,這些項目給你們溫家做和給任何一家資質符合的公司做,對傅氏來說沒什么區別,這不代表你們家有什么特殊,有什么特權。” “換句話說,這個人可以是你,也可以是別人,明白嗎?” 傅司宴是鐵了心不給她留面子,簡單利落的話語就把溫穎臉扇得生疼。 但他并不是出于厭惡或是什么私人的惡意。 只是他對女人向來都是很淡情。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