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除了一死了之,她實在想不出其他辦法了! 宇文宴:“……” 他好像什么都沒說? “那你現在舍得把他弄死了?”他仍在揪著這件事不放。 “人都走了,還怎么弄死?殿下把人遣走,還能再召回來殺了?”葉輕悠也不再顧忌絹帕貴不貴,拿起擤了鼻涕,直接丟去一旁了。 宇文宴輕飄飄,“只要你舍得他死就行。” 他折身回了位置上,繼續看著桌案上的信函。 葉輕悠一時有些懵,撂下算盤就過去了,“殿下想怎么辦?您能仔細說說么?您若不說,我這心里七上八下沒有底,也做不成什么事,也算不好賬目,這若是出了差錯,可不是一條兩條人命的事了……” 她嘟嘟囔囔,已經擺下威脅籌碼。 “葉輕悠。”宇文宴輕喚一聲。 “嗯?”她淚痕還沒干的小臉,微微側著與其對視。 “你膽子真大。”他不得不感嘆一句。 “那是我豁出去了,殿下這邊若是辦不了,我就一死了之,讓那岳家娶個死人回去。”葉輕悠不是作假。 宇文宴輕咳一聲,“現在有兩個辦法。” 葉輕悠連忙給他倒了茶,送到面前,“殿下您說,我聽著。”只要有辦法,一切都好說。 “岳憲做了多年官,不可能沒有一點兒問題,抓了錯漏之處辦了他一家子,但你的名聲可能會更差。”宇文宴直言了當。 自從她大鬧尹文釗,尹文釗如今已經在家酗酒度日,落魄不已;若再添上一個岳家剛剛訂親就大牢伺候,葉輕悠怕不止是克夫的名聲,這輩子都別想翻身了。 “而且岳家也可能會把我也算上,畢竟已經訂親了。”葉輕悠心中清楚,岳家之所以又鬧出訂親,可不是看她多么好,而是在置氣,“還有一個辦法呢?” 宇文宴輕咳兩聲,“第二個主意有點兒餿,還是算了。”他可以去封信給宮中,說這已經是他的人,徹底把親事給攪和了。 大不了被叱罵幾句胡鬧而已,梁帝也不會為了這么一點兒男女之事就把他如何。 但宇文宴把這當做最后一步棋,也沒必要現在就說出來。 “那咱們還有多久回京城?現在去查來得及么?”葉輕悠已經開始算計第一個辦法的時間。 宇文宴揉了揉額,“灤州的賬目暫時顧不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