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也是看不得葉輕悠那個賤人太囂張!但誰能想到他也跟著插了手?他也太能胡鬧了吧!” 熹郡主一聽潘思升這個名字都開始頭疼。這皇室中所有人都能拿“規(guī)矩”二字去說事,唯獨這規(guī)矩約束不了他。 長公主氣急敗壞,“僅僅是他一個人嗎?宴哥兒正在忙碌朝中之事,你就如此明目張膽在背后拆臺!” “拆臺又如何?也不看看他到底想娶的人是誰!”熹郡主想起葉輕悠很可能做自己表嫂就生氣,“我還真就讓著,有本事他就沖我來!” “甭說宴哥兒如何待你,你先把眼前這位祖宗伺候好了吧!”長公主之所以訓斥,是因為熹郡主剛剛吩咐侍衛(wèi)去強行撕。 結果侍衛(wèi)全都被潘思升給扣下,而且一個接一個的捆成了狗,牽著在京城大街上遛彎呢! 熹郡主也覺得十分沒臉,“這是他太過分了!” 長公主只恨自己怎么生了如此蠢的一個女兒? “你就踏踏實實在家呆著,不許出去,這件事你若再插手,本宮就直接把你嫁去京城外,再也不想見你了!” 這等狠話說出,熹郡主也不敢造次,但也派人去偷偷打探,隨時回來報消息。 不僅長公主氣得咬牙切齒,此時陸婉煜也瞠目結舌。 她完全想不到葉輕悠居然敢直接把嫁妝冊子貼出來,更沒想到熹郡主陰差陽錯的幫了她一把,卻被潘思升給破壞了! “打劫葉輕悠嫁妝的人不就是他?他怎么反而還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這葉輕悠到底和他什么關系?我怎么一時看不懂了?” 陸婉煜的確發(fā)懵,因為打劫的幕后主使就是潘思升,這絕對不會錯,因為是潘景淳親口說的! “這位做事向來不守規(guī)矩,沒準是想著幫那葉小娘子找到嫁妝的真品,借此落個感恩戴德?”陸婉煜的貼身媽媽道。 陸婉煜冷呵一聲,“我就看不明白,這女人到底哪里好?怎么就能讓這些男人都看重她?!” 媽媽沉了一下,“甭管她會多少勾搭男人的本事,姑娘都不該在這件事情上插手,這位潘公子可不好惹。” “他有什么不好惹?一個私生子而已。和葉輕悠這個和離過的小庶女正相配。”陸婉煜對身份格外看重,只覺得嫡出便高人一等。 “不如您再等兩天去見太后,先看看事態(tài)發(fā)展到什么模樣了再說。”媽媽在一旁提醒。 陸婉煜卻不肯答應,“我為何不去?他們都已經(jīng)把此事鬧成了笑話,我還要十分詳細的講給太后聽。不僅要說是潘思升打劫了葉輕悠的嫁妝,還要說葉輕悠缺心眼兒的對他這個劫匪感恩戴德。”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