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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添喜見他站著不動，小聲道：“皇上，要不要過去看看？”

    殷稷遲遲沒出聲，半晌后卻轉身就走，一句話遠遠地飄了過來：“她的事朕懶得管。”

    蔡添喜心里失望，卻也只能應聲，又抱著厚厚一摞折子跟在殷稷身后回了御書房。

    此后幾天仿佛宮里就沒了謝蘊這個人一樣，殷稷再沒問過，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蔡添喜的錯覺，總覺得對方的臉色一日比一日糟糕。

    就跟年前謝蘊被關在偏殿里最后那幾天的時候一樣。

    可他也不敢問，轉身出去泡了杯參茶，卻是剛回來就見刑部侍郎正在門口徘徊。

    “大人怎么不進去？”

    刑部侍郎訕訕一笑：“這就進去了。”

    這一看就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兒，蔡添喜連忙往角落里躲了躲。

    刑部侍郎磕完頭沒起身，頭都不敢抬，一口氣將要說的話都說了：“皇上，庶人殷時長跪牢中求您開恩，允他在先皇生忌那日祭拜，聊表孝心，這是他的血書。”

    殷時便是曾經的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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