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得到這樣一份供詞不難,但德春只用了小半個時辰。 謝蘊臉上不由帶了幾分驚嘆,頗為贊賞地看了過去:“真是年少英才,是我眼拙了。” 德春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后腦勺:“姑姑別這么說,我也是沒辦法,干爹說晚飯讓我回去吃,我要是耽誤了時辰是要被教訓的。” 這時候他又變成了乾元宮里那個不大靈透的小太監了。 謝蘊眼底不自覺多了幾分探究,可人與人之間,最難得的就是距離感,不管德春是個什么樣的人,只要他對自己沒有惡意,那就與自己無關。 她也沒再耽誤對方的時間,再次道謝后與他道了別。 等人走了,她才又看了兩眼那供詞,尤其是關于晚冬的部分。 她和尚服局司珍算是有些交情,當年謝家還沒衰敗時她時常受到宮中賞賜,多以珠寶首飾為主,對做這些的司珍自然會多幾分熟悉。 她之所以將秀秀送去尚服局,一半是因為秀秀有這個天分,又肯努力,靠手藝吃飯總比伺候人來得強;另一半就是相信司珍的為人,對方又恰巧透露出了想收徒的意思。 只是原本人選并不是秀秀,而是兩個女使,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個兩年前和侍衛偷情被發現自盡了,另一個一年前好端端的就病死了。 宮里死人不稀奇,謝蘊聽說時也只是當成了湊巧,可現在看見晚冬的這份供詞她才知道,原來司珍看中的那兩個丫頭,都是被謀殺的。 秀秀這次會遭這樣的劫難,也是晚冬嫉妒心作祟。 原先有謝蘊的威壓在,對方不敢輕舉妄動,可長信宮要送人到殷稷身邊的消息一出,她就按捺不住了。 人想往上爬不是錯,可用這種歪門邪道的法子就太過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