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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七十八章居然還有這么蠢的人

    “你倒是知道的很清楚。”戰(zhàn)北寒睨了她一眼。

    “這是藥無塵為了讓公羊謙死個(gè)明白，特意告訴他的，我正好在旁邊。”

    蕭令月站起身，淡淡地道：“人都死了，再多恩怨也散了，沒什么好問的了吧？”

    戰(zhàn)北寒看著她。

    她低垂著眼眸，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微垂著，眼底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悵然。

    漆黑的鐵面具遮住了她大半張臉，看不清面容。

    但是露在外面的一雙眼睛……

    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戰(zhàn)北寒疑心是錯(cuò)覺，倏地湊近過去，伸手抬起她的下巴。

    蕭令月一怔，本能的抬起眼眸，看著他。

    男人便看到她長(zhǎng)長(zhǎng)的睫毛顫了顫，忽而抬起，露出一雙烏黑剔透的瞳眸，似清水洗過的鵝卵石一般，清凌凌地看著他，眼神滿是驚訝。

    “……你干什么？”

    因?yàn)轶@訝，她一時(shí)都忘了揮開他的手。

    戰(zhàn)北寒狹眸微瞇，眸色銳利如刀，緊緊盯著她的眼睛：“……”

    確實(shí)不一樣了！

    她的眼形有了很細(xì)微的變化，和之前的樣子不太一樣。

    聯(lián)想起之前在灰霧中，她一直擋著臉，仿佛不想被他看見，出來之后又馬上戴了面具，恨不得藏起來似的。

    男人心里疑竇頓起，瞇緊的眼眸宛如冰一樣冷冽銳利：“你……”

    話剛起頭，蕭令月心里突兀地一驚。

    她本能的意識(shí)到不對(duì)勁——戰(zhàn)北寒在觀察她？

    他發(fā)現(xiàn)破綻了？！

    “啪！”蕭令月飛快地打掉他的手，往后倒退兩步，心臟一陣緊縮。

    “你盯著我干什么？”

    男人的手被揮開，在空中停頓了一下，緩緩收回。

    他意味不明地看著她：“你緊張什么？”

    “……”蕭令月咽了下口水，心跳加速，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

    她道：“你靠太近了，又不說話，誰知道你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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