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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荊月沁找上門的時候,時機并不湊巧,任以道正處在一個抽不出……身的狀態。
“師姐?你在門外稍等一下,再給我一刻鐘。”
荊月沁:?
隔著無法觀測的門扉,他這么解釋道:
“我現在在做的事情,不能……嗯,不能停。”
雖然他的語氣聽著平靜沉穩,但荊月沁卻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他這個語氣怎么感覺怪怪的?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瞞著我?而且,聽著怎么氣喘吁吁的?”
“……”
默默將耳朵貼到門上,她試圖感知到門背后到底發生了什么。
略顯急促的呼吸、有節奏的敲擊聲……
!!!
難道說!
哐!
施加了一層封印的大門被撞開,荊月沁怒氣沖沖地闖了進去。
“呔!你在……呃,做什么?”
氣勢洶洶的沖進去,但很快荊月沁的氣勢就一落千丈,聲音都變得低了起來。
和她想象的不同,房間內并沒有焦急穿著衣服的狐貍精,或者令人面紅耳赤的刺激場面。
反倒是充滿了濃厚的白煙,空氣中飄蕩著焚香后的淡淡清香。
而任以道就閉目盤坐在房間最中央的蒲團上,身上像是套著一層層虛幻的光圈,還有規律地敲擊著面前的木魚。
凈身沐浴,焚香齋戒。
任以道的,
噠、噠、噠……噠。
停下了手中的敲擊,任以道眼眸微睜,緩緩看向了闖進房間的不速之客。
“強行破門,你是佛波勒嗎?”
他無奈地笑了笑,對縮著頭抿著嘴向后慢慢后退的荊月沁道:
“你都已經闖進來了,還跑什么跑?”
抬手將面前的木魚和小香爐收起,任以道指了指對面的蒲團。
“站著干什么?坐啊。”
謹慎地瞟了一眼任以道,發現他并沒有真的生氣后,荊月沁才小聲哦了一下。
“……哦。”
因為自己剛才的沖動,荊月沁此刻徹底沒了氣勢,在反復確定他真的沒有生氣后老老實實地坐在對面。
而在她坐下之后,任以道則是沖她默默伸出了手掌,還招了招手。
荊月沁:咩?
這是什么意思?
她看著掌心向上的手掌,不知道他想要自己把什么都東西放上去。
猶豫了一下,荊月沁乖巧地將下巴搭到了任以道的掌心之上。
這次,輪到任以道的頭頂冒起了問號。
任以道:?
但他也沒有當場甩開,而是在她的下巴下輕輕動了動手指。
聽著荊月沁喉嚨里因為舒服而發出的嚕嚕聲,任以道微微點頭。
嗯,有一種擼貓的快感。
荊月沁說的沒錯,他這只小狐貍現在最大的愛好,確實是吸人……
就在荊月沁漸漸因為舒服而感覺睡意逐漸爬上背脊的時候,任以道停下了手指的動作。
寸止!
“雖然你這么做我挺高興的,但我要的不是這個。”
茫然地抬起頭,荊月沁快要僵化的腦子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不是這個?
“哦,哦!”
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她將手伸到了衣袍里面,開始默默解開褻衣的帶子……
頭頂被輕輕敲了一下,任以道像是看白癡一樣無語地看著她,嘆息道:
“當然也不是這個。”
有的時候,連他也分不清這位大人到底是在入魔的時候搞錯了腦子里的哪根弦。
誰一大早上跟你要身上穿著的褻衣啊!?
我是那種白日宣淫的人嗎?
我是那種主動出擊的人嗎?
我一般喜歡被動……咳!
搖了搖頭,將凌亂的思維甩出腦子。
糟了。
在遇見師姐之后,連我的智商也開始下降了。
是被她平均了嗎?
輕咳了一下,任以道像是敲擊木魚一樣連續用指尖點著荊月沁的腦袋:
“別裝傻了,你從我這里抱走的狐貍呢?給我交出來啊!”
“我家狐姬呢?”
我狐貍呢?你要是給它弄丟了,我可跟你沒完!
“狐姬?哦!你說那只小狐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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