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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用法語掛斷一個電話,就又接到了另外一個國外來電,孫景瞬間切換成了斯洛伐克語。
“薩蘿塔,你要來京城看奧運會?
為什么不提前說?
驚喜?
的確很驚喜!
沒有不歡迎,我們這邊的確有盡地主之誼的說法。
只是你也知道我是醫生,我沒有時間陪你盡地主之誼。
不需要我陪啊?
伱室友們也全來?
呃,我對她們是挺熟悉的……不過不行的。
我們這邊不興那一套的。
我們這邊睡吊床的是小龍女,不是薩蘿塔你這樣的。
是玉女!
玉女!
而且小龍女也不會和室友李莫愁那么融洽的。
我不是不喜歡!
是真不合適!
不和諧!
所以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我當然記得當初你們盡夠了地主之誼……好吧,好吧!
既然你們想過來,那就過來吧。
我會給你們安排住處和行程的。
不過我大概率沒時間,只能盡可能抽時間過去。
就這樣,我要趕緊幫你們找好住處。
記住來了之后,千萬別再故意安排那些。
不和諧,我認真的!”
孫景掛斷了電話后,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說外國人開放。
但這里的認知大部分指得是美國人,而且也是看美劇看的。
然而就是在美劇中,那么開放的美國人也時常吐槽歐洲人放蕩。
薩蘿塔作為孫景的斯洛伐克語學伴,那是充分說明了空穴來風。
他學過斯洛伐克語后,就不怎么和她聯系了。
但偏偏她很主動,一再變了花樣的找他,誘惑他常去。
上次回國前,她更是癡纏不放的絕對主力軍。
唯一阻礙她的就是沒什么錢。
但凡她有錢,早就追來了。
但她說的也是,孫景在國外,人家盡夠了地主之誼,總不能來孫景家鄉看場奧運會,孫景就翻臉不認人不盡地主之誼了吧?
那也不合適!
他不由想到了鄒雨。
都是玉女,真可謂兩個極端。
嗯。
之后得讓鄒雨試試吊床。
人家小龍女睡的吊繩,你鄒雨總不能連吊床都睡不了吧?
孫景翻看了奧運會的日常表,又找了找各場館附近的酒店,想了想還是將薩蘿塔她們的酒店安排在了工業大學體育館附近。
那邊是藝術體操的比賽場地。
雖然薩蘿塔更喜歡玩臺球,安排她看臺球比賽更好,但誰讓京城奧運會沒有臺球類比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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