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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鯨海說的話，張雅聽著貌似正常，卻總覺得好像有些別的意思。

    不知從哪里生出一股反感，態度不由冷淡些許。

    “對不起，趙董，楚峰必須全程在場。”

    趙鯨海深深地看了眼楚峰，見他不為所動，臉色僵了下。

    “那我就直說了，張妹，我最近研究了你的新藥，感覺應該有點前景，但推廣力度不行啊。”

    張雅暗道果然來了，面色不變，還是淡淡地微笑著問道：

    “不知趙董有什么好建議？張雅一定洗耳恭聽。”

    趙鯨海做出不滿表情。

    “不是說了叫我趙哥，還叫什么趙董。”

    說著，他竟起身走去，一屁股坐在張雅身邊。

    “妹妹，商業上的事你肯定也明白一些，知道天下沒有白來的午餐，對吧？”

    “建議嘛，肯定是有的，但是好不好，就要看你從什么角度考慮了。”

    見趙鯨海邊說話邊把身體湊了過來，張雅不動聲色地往旁邊挪了挪，強笑道：

    “趙哥不妨直接說明白，小妹畢竟年輕識淺，沒聽懂您的意思。”

    趙鯨海目光注視著張雅白皙嬌嫩的側臉，慢慢掃向下方，最后落在視線起伏處。

    笑容里透出一絲異樣。

    “其實沒什么復雜的，就是哥哥我帶上妹妹，合作推廣咱們的新藥。”

    “妹妹家里就是經商出身，當然知道只靠單打獨斗是走不長遠的，越是發展到后面，越得依靠團體力量。”

    張雅輕輕點頭。

    她本身就沒有拒絕合作的想法，覺得趙鯨海說的還算有道理，內心是比較認同的。

    一臉謙虛地抬手示意，請趙鯨海繼續說。

    不料趙鯨海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做出握手的姿勢。

    張雅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為免失禮，還是猶豫著伸出指尖輕碰了下，閃電般縮回手。

    趙鯨海頓時不悅道：

    “妹妹剛才不是點頭同意哥哥的意見了嗎，怎么現在又見外了？”

    “手都不肯握，還談什么聯手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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