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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是，穩不住身形，踉蹌后退兩步。

    尤其劉軒毫不留情，揭穿了他所面臨的困境，李航整個人精氣神受到打擊，原本就萎靡的神情，在情緒激動下，胸膛更是起伏不定。

    他雙腿一軟，身子竟是站立不穩，這一刻的李航，臉上布滿絕望的神情。

    那一雙眸子中，更是有了晶瑩的淚光。

    書店，是他的心血。

    書店，是他的寄托。

    如今遭到劉軒的話無情抨擊，李航整個人，竟是無比的萎靡。

    王之勤看到后，瞪大眼睛，又瞅了劉軒一眼。

    王爺說話，也太直接了吧。

    簡直一怔見血啊。

    “李掌柜，沒事兒吧。”王之勤關切地問道。

    李航搖頭，手撐在書架上，勉強站穩身體。他整個人無比萎靡，說道：“王掌柜、獨孤公子，我身體不適，難以接待你們，請回吧。”

    這話的意思，是下了逐客令了。

    劉軒的一番話，實在是太打擊人了。

    王之勤則是看向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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