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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天府竟然也被滅了!”
“此人究竟想做什么?他難不成是特意來獵殺我浮光界返虛的?”
“不會,他應是在故意報復。”
“不管如何,此人有強殺在護山大陣中兩個返虛的實力,無論如何也留不得他。”
“也沒那么夸張,食天府留守的兩個老魔都是垂垂老矣,即將老死那種?!?br>
“哼,就算是垂垂老矣,你能殺得了?”
“給我仙器級的五火七禽扇和建木幼苗,有何不可?”
“廢話?!?br>
被碾平的落暉崖上空,眾多返虛老魔臉色微沉的低聲交談。
最前面的茍浮屠面露殺意,嘗試用秘法尋找可能存活的宗門之人。
可惜,那地仙界的返虛也不知用了何手段,將落暉崖鎮(zhèn)平便罷了,下方的泥土更是硬如堅鋼。
莫說是存活的生靈,就連尸骨都碾成了血沫。
“還看什么,都死完了,早日將那小子揪出來殺了才是真的?!?br>
在他不遠處,血陽道人面露哂笑,對有人和他一般下場,心中卻是痛快不少。
被滅山門的不止他一人,丟臉也不是他一人丟。
茍浮屠冷冷的回頭看了眼血陽,語氣難明的道:
“讓你帶著靈童去尋陰山老魔,為何一點動靜都無?”
“你在質問老子?你算什么東西?”
血陽亦不是怕事的主,便揚了揚下巴道:“注意你的語氣,老子可不是你的下屬。”
“哼!”茍浮屠冷哼一聲:
“你帶了百對靈童前去,陰山老魔不可能拒絕你,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陰山老魔確實沒拒絕,但他說他推衍不出來?!毖栆荒槦o謂的道。
“怎么可能,以他返虛后期的修為,推衍不出一個化神后期?”茍浮屠面露疑色:
“該不會是伱將那百對靈童貪墨了?”
“你若不信老子所說,自去尋陰山老魔問問便是。”
頓了頓后,血陽瞇著眼道:
“但若再這般給老子潑污水,老子便把你頭骨摘下來當尿壺?!?br>
茍浮屠張了張嘴,口中有幽光涌動,肚子亦是緩緩撐大,似乎內(nèi)有乾坤。
與他對峙的血陽亦是毫無懼色,腰間盤著的骷髏頭滴溜溜的飛起,如同念珠般在血陽上方盤旋。
“老頭子確實沒尋到那地仙界之人的蹤跡,你們莫爭了?!?br>
一個陰惻惻的聲音突兀響起,在場的返虛下意識順著聲音看去。
卻見被碾平的大地上,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蹲坐在地,隨手刮起些許堅固的泥土。
搓了搓指尖的泥土,他抬頭看向茍浮屠和血陽:
“那地仙界之人當也是精通推衍之術,萬事做絕,毫無痕跡,老頭子想推衍也無跡可循?!?br>
看到這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在場的返虛面上皆是多了幾分忌憚之色。
此人出現(xiàn)得無聲無息,除了修為比他們高外,這手匿息之術亦是十分可怖。
而對峙的茍浮屠和血陽暗收魔功,其中茍浮屠眉頭微皺的道:
“陰山前輩,那要如何才能將此人揪出來?”
以他返虛中期的修為,仍主動放低姿態(tài)喚這老者為前輩,可見此人威勢甚廣。
頭發(fā)花白的老者直了直腰,不徐不緩的飛起:
“畢竟收了你們的靈童,老頭子去大荒苦澤走一趟,你們且守著自家宗門便是?!?br>
頓了頓后,他指了指茍浮屠和血陽:
“你們兩個宗門沒了,便跟著老頭子一起來吧?!?br>
茍浮屠和血陽聞言愣了下,眼中明顯閃過一絲警惕和忌憚。
而那陰山老魔見狀嘿笑兩聲,背著手道:
“不愿來也罷?!?br>
說罷,他消失在原地,留下諸多返虛面面相覷。
過了好片刻,血陽道人才咬了咬牙道:
“去便去!”
說完,他瞥了眼對面的茍浮屠,似乎在看他是何反應。
然而茍浮屠充耳不聞,完全沒有因為他打算去所以也跟過去的意思。
見狀,他哼了聲:“膽小如鼠!”
留下此話,他當即消失在原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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