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疑?悟! 一開始布魯斯還想不通這還能是機會?等到聽完伯爵的解釋,頓時就像是便秘突然拉出來一樣通暢。 就兩個字——爽快! 簡單的操控輿論就能做到這種程度,和父親相比自己還是太年輕了,沒有想到這些。 “可是那些蠻族未必就能聽我們的話。” 布魯斯稍稍冷靜之后也提出了疑問,真要演戲給他們看需要蠻族的配合才行,不然稍微調查就能看出問題。 “那些蠻族為什么要劫掠?就是因為冬季大雪封山,他們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儲備更多的物資,同時用戰爭來篩選掉那些老弱病殘,將生的機會留給更強壯,更年輕的人。 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去找他們,當消息傳遞出去的時候我們只要撤回一部分哨所,同時撤離的動靜要大一點,放他們下山劫掠一番,到時候你覺得他們還能忍得住嗎? 就算他們能忍,我們只需要封鎖商隊,禁運食鹽,他們沒有鹽一樣要下山。” “可是這些地方早就已經是巴斯蒂亞的領地,如果放蠻族進來……”布魯斯皺起眉頭,他經常巡視邊界,對這些地方非常了解,生活在上面的人可都是巴斯蒂亞的居民。 而放蠻族下山意味著什么他很清楚,邊境上被戰狼禍害的那幾個村落他就去看過,那景象甚至要比戰場更加讓他感到震驚。 對于他來說那些因為防線收縮而被蠻族劫掠的農民不過是些許代價。 而且她某程度和逃兵沒什么區別。 打法也是有講究的,布魯斯不確定父親想要用哪一種。 首領這句話夾雜著部分的蠻族語言,一般人根本就聽不懂,不過也若有若無的說出了他如此對待勞拉的原因。 蠻族從來不喜歡掩飾自己的情緒,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很快牢房之中便傳來低聲的啜泣。 誰都知道管家在巴斯蒂亞的地位,恐怕就算是那些男爵也比不上,而如今卻送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兵回來。 但卻只有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她那緊繃的神經終于得到釋放。 沒錯,那一路上受盡千辛萬苦都咬牙堅持,甚至為了自保而自己插自己一箭,摳爛傷口還用火藥灼燒都沒有哭的勞拉,此時卻哭了。 權力果然是男人最好的春藥…… “弱者!” 伯爵似乎看出了布魯斯的遲疑,忍不住呵斥一聲。 鷹群雖然加入巴斯蒂亞受到帝國方面的影響,但內核還是帶有強烈的部落風格,對于一個任務失敗的逃兵……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只不過因為她的掙扎,那頭皮之上除去殘余長短不一的發渣之外還有不少的傷口,鮮血從中流出劃過面容更顯猙獰。 他媽的手術不打麻藥,那種痛苦幾次差點讓她暈過去,但是她怕呀! 能夠看出這里每個人幾乎都不一樣,就像是進入到傭兵公會一般,也就只有身上的羽毛飾品和基本上每個人都有的斗篷披風才能讓人看出蠻族風格。 “真打?” 在鷹群還是部落時期信仰的神靈可是鳥類的自然之靈。 掌權者最忌諱就是仁慈,那樣當不好一個領主。 “是。”管家退下,而伯爵和布魯斯還得要繼續研究那即將開始的戰爭。 “是箭傷沒錯,從破損的皮甲上看,那大小的確是鷹群自己的羽箭規格,傷口……” 而勞拉則被丟到那骯臟污穢,帶著濃烈惡臭的牢房之中。 騎士這種能和蠻族對抗的高級兵種只是少數,軍隊之中大部分的那些普通士兵才是主體。 “難道我還是第一天教你嗎?戰爭就是這么殘酷,不過是一些農民而已,明年又會有,和局勢相比根本不重要,你在猶豫什么?” 有些臉上戴著鳥頭面具,有些則沒有,身上服飾也顯得很隨意,帶有明顯的傭兵風格。 怕自己暈過去醒不來,或者是不受控制說了什么,那就只能強撐著,一聲都沒叫,牙都要咬碎了。 人會在意野草嗎? 這便是貴族對于普通人的看法,千百年來從未有過改變。 “為什么十個人只有你一個回來?” 如果可以在更近的巴斯蒂亞劫掠為什么要跑去更遠的哈姆雷特?所以必須要打,而且要打痛他們,逼他們過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