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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南杰眉頭一皺,他從未關(guān)注過什么益香齋,壓根不知道那個地方潛藏了一位高手。
不過,程天恩的話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旋即吩咐手下去打探清楚。
結(jié)果,手下回復(fù)道:“我們只查到齋主叫方懋夫,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關(guān)于此人的情報,他就像是從地底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方懋夫又是哪個?”
薛南杰驚疑不已,好奇心大起,咂舌道:“一座豪宅的主人,居然如此神秘?”
程氏兄弟也不禁互看一眼。
方懋夫肯定就是方知行的化名。
在寸金寸土的郡城里,那座益香齋的價值絕對超過百萬大錢。
好家伙,方知行居然買得起那種豪宅,他是怎么做到的?
兄弟們愈發(fā)篤定,方知行身上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薛南杰仔細(xì)想了想,沉吟道:“方懋夫來歷不明,神秘莫測,在摸清楚此人的底細(xì)之前,最好不要輕易招惹。”
突然,他一拍大腿,得意的笑道:“唉有了!我們可以放出風(fēng)聲,把這個消息透露給‘彭浩林’那廝,讓他去試一試方懋夫的深淺。”
彭浩林,就是白馬莊的少莊主。
他一直想要挑戰(zhàn)薛南杰,卻被薛南杰給無視了。
“???”
程氏兄弟聞聽此言,不由得瞪大眼睛,面面相覷。
好家伙!
他倆想要薛南杰去打頭陣。
萬萬沒想到,薛南杰也想到了同樣的方法。
很快!
消息便傳到了彭浩林的耳朵里。
這個彭浩林的身份,其實(shí)相當(dāng)不凡。
他家的“白馬莊”,赫然是一個馴養(yǎng)戰(zhàn)馬的地方。
在這個沒有機(jī)械的古武世界里,陸地上最快速的機(jī)動部隊是騎兵。
而騎兵所騎行的異獸主要有兩種,戰(zhàn)馬和座狼。
座狼顯然更加兇猛強(qiáng)大,但馴養(yǎng)成本極其高昂。
正因此,騎兵最主要的坐騎一直是戰(zhàn)馬。
白馬莊有著最好的種馬,專門為騎兵供養(yǎng)戰(zhàn)馬,其戰(zhàn)略地位之高可想而知。
而掌管白馬莊的彭家,不但是巨富豪門,還是清河郡少數(shù)幾個較為強(qiáng)勢的小門閥之一。
“益香齋方懋夫,誰啊這人?”
彭浩林一收到風(fēng)聲,頓時來了興趣,也派出他的手下去打聽了一番。
不打聽不得了,一打聽嚇一跳。
“什么鬼,你們查不到任何有關(guān)方懋夫的履歷?”
彭浩林吃了一驚,“難道這個方懋夫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不成?”
驚疑之下,彭浩林迅速開動腦筋,突然靈機(jī)一動,嘿然冷笑道:“前幾日我去約戰(zhàn)‘馮行堪’那廝,他居然比薛南杰那個王八蛋還要狂妄。”
他吩咐手下道:“你們立刻去放出消息,蠱惑馮行堪那個混賬東西,讓他去試一試那個方懋夫到底有幾斤幾兩。”
于是!
不久之后,黑虎門的少門主馮行堪,在參加一場交際酒會之時,突然聽到了一個聳人聽聞的消息。
“坊間傳聞,益香齋主方懋夫,身份神秘,實(shí)力強(qiáng)大,曾揚(yáng)言他是年輕一輩第一任,憑一己之力便能拳打八個薛南杰,腳踢十個馮行堪。”
“狗馹你娘的!”
馮行堪頓時怒不可遏,口吐芬芳,罵罵咧咧道:“特么的,這個方懋夫到底是誰啊?”
酒會上還有很多身份顯赫的公子和小姐,他們互相交談確認(rèn)了下,發(fā)現(xiàn)沒有一個人聽說過這個方懋夫。
吳家小姐吳紅秋見此,不禁失笑道:“清河武會召開在即,或許是有人不甘寂寞,故意放出這個消息,擾亂我們的心神吧。”
一眾權(quán)貴子弟深以為然。
隨即便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興沖沖的提議道:“既然有人想搞事,那我們便推波助瀾,幫忙散播消息,看看誰會上鉤。”
“好主意!”
眾人反正閑著無聊,又覺得這件事好好玩,一起積極響應(yīng)。
一夜之間,益香齋方懋夫之名,如同病毒一樣快速傳播開去。
翌日上午!
吳紅秋來到了郡守府。
“芊芊,我來找伱玩了。”
吳紅秋走入一座偌大的別院,這里是羅芊芊的居所。
她們倆從小就是好朋友,親如姐妹。
須臾之后,羅芊芊推開窗戶,探出頭來,招手笑道:“快上來。”
吳紅秋快速上樓,抬頭一看,眼神不由得發(fā)亮。
只見羅芊芊手持一根肉色長鞭,身穿一套漂亮的盔甲,襯托出她那完美的身材,曲線玲瓏,給人一種撲面而來的英姿颯爽之感。
“好漂亮的甲衣!”
吳紅秋由衷稱贊,滿臉羨慕。
羅芊芊得意道:“為了打造這一套盔甲和這條鞭子,我足足準(zhǔn)備了八九個月之久呢。”
“嗯嗯,漂亮又實(shí)用,物超所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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