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說著話,林茜看下表說:“哎呀,給你兩個說起來就不曉得時間了,都五點半了的嘛,我要走了,還要去買牛奶,你敢不敢給我一起走嘛?”行政人員要六點鐘才下班。 江燕萍說:“走嘛,你沒看到周紅跟曾老師沒得事就在那兒下棋,我緊在這兒還是沒得事。” 兩個人走到圖書館大門口,江燕萍又想起她的**問題,對林茜說:“你給我摸一下嘛,我左邊就是軟的,右邊就硬得很的嘛。” 已經(jīng)在大門口了,林茜環(huán)顧左右說:“在這外頭不好嘛,人家那些人看到還以為我們在做啥哩。” 江燕萍才不管:“做啥,總不是兩個女的在搞同性戀嘛。” 林茜就只好伸手去摸,果然比上一次摸的時候還明顯些了。隔著襯衣都摸到她的右乳很堅硬,雖然林茜都覺得用堅硬這個詞是不是太過分了。 不曉得這個人是咋個的,生活條件那么優(yōu)越,啥子都不用愁,有錢用,這是江燕萍最值得炫耀的地方,她常常有意無意地說,她家的存款究竟有好多她都不清楚,她一輩子不上班錢都花不完。她生就一付好身材,顏值又高。男人能掙錢,家中又有父母長年給她料理家務,根本不需要象林茜和劉老師這些人只能靠著工資過生活,不精打細算就可能入不敷出,單位如果發(fā)點獎金就值得高興一陣,如果國家漲點工資就更是要議論幾個月。但偏偏林茜和劉老師的身體都很好,沒多余的錢還能夠活得快樂,江燕萍前幾年不知怎么腰痛得不得了,檢查后醫(yī)生以為那片子是七十歲老人的片子,才三十歲就椎管狹窄。當時各種方法治了很久。腰痛還沒有完全好,這包塊又瘋長。 江燕萍對林茜說:“我看再吃陣藥不得行的話,暑假就去割了算了。” 林茜就反駁她說:“暑假動啥子手術(shù)嘛,夏天好熱啊,住到醫(yī)院惱火得很,不如十月份秋涼了去住院,涼快了沒得那么惱火嘛。” 兩人邊走邊說,江燕萍說:“哪會熱啊,動了手術(shù)的人身體虛得很,還怕冷得很哩,不得熱。” 哪會不熱嘛。大熱天住啥子醫(yī)院,天天太陽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曬,成天就在流汗了。洗澡洗衣服,天天重復,哪方便嘛。林茜不說破她,她考慮的是暑假正好學院放假,如果等到?jīng)隹炝司蜕习嗔耍⒄`了上班時間的話,一個月的崗位津貼就沒有了。林茜雖然沒幾個錢,但是她活得快樂,不會算計,以至于到五十歲知天命的時候,楊老師說林老師仍然很簡單,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林茜就想,這才是要錢不要命,身體都惱火得很了,還緊在那兒算錢。 和江燕萍分手,回到自己家中,林茜腦子里還在想著江燕萍的病,心中一陣陣地感到恐懼,心想如果自己那個包也說不定象她那樣瘋長,長得越來越大,這輩子就完了,天天去抗癌,后果還不能預料。干脆給媽打電話。媽聽到她打電話很高興,問她:“你們現(xiàn)在上課忙得很嗎?”林茜應道:“有點忙,我一周上十多節(jié)課。”母親就以教訓的口吻說:“忙點才好,忙才充實。你就是要把工作搞好,我原來幾十年給學生上課也沒出過錯嘛,就是你們那個班,我和黃老師在全縣都得了獎的。”母親當然應該自豪,她本是教小學的,林茜當時讀那個農(nóng)村學校是個戴帽子的初中,媽當班主任,人家城里初中都是三年,農(nóng)村初中才讀兩年,母親是第一次帶中學生參加升學考試,哪想到付出了許多,終于有了回報,林茜讀的那個班升學率在全縣都算高的。所以教語文的母親和教數(shù)學的黃老師在全縣都得了獎。媽哪得癡呆嘛,現(xiàn)在七十多都還記得這個事情。 林茜笑笑,沒法給她說學校的事情,自己已經(jīng)在課堂上被學生擺平了,下來不愿再提了。況且這種苦役還遙遙無期。林茜就說江燕萍的事:“我們單位一個女的乳腺長了包塊,醫(yī)生喊她快點做手術(sh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