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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之處,一個個行人商隊交了路引便進了城,你們也進入了這個如井一般的城池。
向著城中望去,有算卦的賣藝的,和尚道士行于人群。
站在街頭,耳邊傳來一陣呵斥之聲。
“上個月說這個月,這個月又說下個月,你玩我呢?”
“一個月就憋出了三行字,這碗飯還能不能吃了!”
“明天再不交稿,信不信我把你狗頭擰掉!”
……
一間書鋪門前,年輕書生聽著掌柜的訓斥,面色尷尬,辯解道:“寫書這種事情,要看靈感……”
掌柜的啐了一口,罵道:“狗屁的靈感,再給你三天時間,三天交不出稿子,你就等著賠錢吧!”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年輕書生感嘆了兩句,搖頭晃腦的走了。
吳名士:過去拉住書生
吳名士:“兄臺,你這是”
也有那老翁操縱手中木偶,作一場牽絲戲。這正是:刻木牽絲作老翁,雞皮鶴發(fā)與真同。須臾弄罷寂無事,還似人生一夢中。
書生道:“沒交上稿子唄”
吳名士:“不知道兄臺寫的是什么”
書生道:“按著和井家的契約,我得每月寫十篇稿子,只是我最近著實是江郎才盡,寫不出來了。”
秋好名:“井中天嗎?他要您的稿子做什么?”
書生道:“我之前按著要求寫了什么“蟻奴做了這種事,竟然當了小頭目”之類的稿子,但是天天寫委實寫不出來”
吳名士:“沒關系,慢慢來,總會寫出來的。但是千萬不要水文,像什么讓角色沒有事情做拖時間什么的”
吳名士:拍拍她的肩膀
吳名士:“加油”
書生道:“我怎么知道井家拿了稿子干什么”
吳名士:“對了,兄臺既然是作家,應該對這井中城很熟悉吧”
趙四:“你還寫過什么類型的稿子啊”
書生道:“我是小說家的,可不是什么作家”
吳名士:“嗯...原來是小說家”
書生側了下臉羞愧道:“我……還寫過霸道師爺愛上我之類的稿子,雖然總有人罵我有辱斯文,但是買的人不少”
秋好名:“兄臺怎么稱呼呢?”
吳名士:“蘿卜白菜嘛...”
吳名士:“兄臺可知這井中月城主,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書生道:“井中月乃是一個大善人,就好似那麒麟一般,仁善卻不傷人。”
吳名士:“大善人那井中天呢”
書生道:“那井中天乃是一個紈绔子弟,若是想混口飯吃,只要手中有什么絕活就可以去投奔井中天,若是想真正做大事,還得是井中月城主。”
趙四:“聽說井中天喜歡搜羅奇人異事,不知你是否也是其中之一啊”
書生道:“我還不是,不過聽說最近井中天又開始搜羅人了,我正準備去呢”
吳名士:“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井中月城主呢”
趙四:“哦,那加油啊”
秋好名:“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嗎?”
秋好名:“聽說那邊又很多奇人,我也想試試水呢。”
吳名士:“這井中天雖是紈绔,但或許是為了讓井中月當上城主不愿與井中月相爭”
秋好名:“一起走也好有個照應。”
書生道:“要找城主,自然是去城主府”
吳名士:“嗯...”
書生對好名道:“好啊”
吳名士:“城主既然是善人,倒是很好奇她對蟻奴的看法”
趙四:“對了,他這奇人有沒有什么標準啊”
秋好名:“名士我先和這位兄臺一起去了。”
秋好名:“在下秋好名,兄臺如何稱呼呢?”
吳名士:“好,你把玄奘大師的拜貼給我”
秋好名:把玄奘大師的拜帖給吳
趙四:“比如舌頭特長這種算不算”
吳名士:收起來
吳名士:“對了,兄臺,你最近好像卡文了”
吳名士:“不知道是哪里卡住了”
書生道:“不知這舌頭特長是有什么絕活”
秋好名:“對啊,說出來我們一起討論討論沒準就有思路了。”
趙四:“就是長,沒啥絕活”
書生道:“井中天的鹽井最近常常發(fā)生暴亂,要我寫一篇能安撫暴動的文章”
吳名士:“哦...是要寫安撫文書”
秋好名:“暴亂,為什么暴亂啊?”
吳名士:“不過,鹽井?不知道是寫給什么人”
趙四:“鹽井是蟻奴在工作吧,怎會發(fā)生暴亂呢”
書生道:“這自然是寫給那些暴動的蟻奴啊,唉,若是單純寫個安撫文書還好,但是讓他們真的安撫下來卻難得很”
吳名士:“不過,蟻奴能夠看懂文書嗎?”
秋好名:“我們之前間的蟻奴都呆呆傻傻,這邊的蟻奴生了靈智啊?”
書生道:“誰知道呢,不過聽說經(jīng)過井中天調(diào)教過的蟻奴都比正常蟻奴聰明些”
吳名士:“嗯...”
吳名士:“那我先去找城主了“
趙四:“我還聽說,各地都是從這井中城買蟻奴,是不是真的啊”
吳名士:去城主府
秋好名:“那我和先生一起去找井中天,嘗試拜入門下。”
書生道:“是真的”
趙四:“謝了,哎,吳兄,等等我,我隨你一道前去”
吳名士:“好”
書生對好名道:“那我們?nèi)ス礄诠涔浒伞?br>
而此時,吳名士和趙四前往了城主府
秋好名:“好的,先生要買些什么嗎?”
城主府便是井府,門上掛著大牌匾,上書——井府,門口兩個巨大的石獅子蹲在門前。
吳名士:敲門
書生道:“這勾欄就是文人墨客談天說地的地方,也有許多美貌的姑娘或是因為家人犯罪,或是被人拐賣在其中侍奉他人,有欲望也有真情,其中復雜如同一個大熔爐,如果單獨進入其中切記把握住本心。而我就是去找靈感的。”
趙四:看看那獅子是否為一公一母
那對石獅子乃是一個踩球,一個銜球。
吳名士敲了敲門,一個小廝聞聲而來,他開門道:“不知閣下何事。”
吳名士:遞上拜帖
吳名士:“在下是玄奘大師的護法人,前來拜見城主”
小廝接過拜貼,然后道:“我去稟報老爺”
趙四:留意那小廝的打扮
小廝穿著一身青衣,袖口、領口、衣角處繡有云紋,很是精致。
過了一會,小廝回來了,他道:“客人請隨我來,老爺在正堂等候。”
趙四:跟隨
吳名士:過去
來到正堂,有個看起來正氣凜然的男子坐在左手邊主位,他手向右邊一引道:“請坐”
吳名士:過去坐
趙四:找個合適位置坐下
男子拍了拍手,一身碧色裝束的女子過來了,男子道:“冷姐姐,上好茶。”
女子冷淡的道:“是”接著奉上兩壺茶,并倒了兩杯給你們二人
井中月道:“不知二位來所為何事。”
趙四:“我們是隨玄奘大師渡劫的護發(fā)人,路過貴地特來拜訪”
趙四:“除此之外,也有些事情想求教一下城主”
井中月道:“哦,請講”
趙四:“我們之前路過不少地方,有見過不少蟻奴,聽聞井中城就是最大的販賣地,不知是不是這樣”
井中月道:“此事一直是我兄長的生意,我了解的也不太多,只是知道這些都在鹽井那里交易,而我沒有允許在井中城中有蟻奴貿(mào)易。”
書生對好名道:“不知你去嘛”
趙四:(心理學)
骰娘:唔,這個....這個是不準看的喲
趙四只覺得眼前這個男子讓人看不透,就像是井中撈月,捉之不見。
秋好名:“一起去看看也不錯。”
趙四:(我tm心理學成功過嗎/emm)
(貌似沒)
趙四:(離譜)
趙四:“原來如此”
秋好名:很書生去逛街
書生帶著好名七拐八拐,來到了勾欄處,在勾欄外,書生嗅著胭脂味道:“說到勾欄,一般有三種玩法。一是百戲雜陳,幾家勾欄各憑本事競爭。二是技高者立足。三是張貼招子,這種是最能吸引人氣了,往往會有許多文人雅士、富家公子競相出銀子選自己喜歡的名妓站臺。”
秋好名:呆
秋好名:(不是說逛街嘛)
秋好名:“那先生打算用那種方法呢?”微笑
書生道:“今日張風月便帶你來逛逛”
秋好名:(他叫張風月)
趙四:“不過,希望能規(guī)勸一下令兄,這蟻奴現(xiàn)在存有風險,我們前段時間就見過蟻奴化為的怨鬼,這也是為令兄的安全著想”
(趴,這一難主要是查案以及接觸劇情人物,接觸的劇情人物不同以及有無,導致后續(xù)下一難走向不同)
井中月道:“勸不動,我們兄弟二人,感情不是特別的好,不是我那兄長與我不好,委實是性情不和”
趙四:“這樣啊,那不知令兄現(xiàn)在人在何處,有機會的話,我們親自去找他談談”
秋好名:“原來如此,先生來這里是為了在這里見識千人千面的。”
書生道:“我自然是去看第三種的,畢竟我在這里有個相好”
井中月道:“在后院和他的狐朋狗友在一起呢。”
秋好名:“先生和相好的敘舊,在下在這里有點不妥,先生先去,我在這附近逛逛,一會再匯合吧?”
書生道:“好吧”
書生一邊走向勾欄一邊道:“有道是,隔簾聞墜釵聲,而不動念者,此人不癡則慧,我幸在不癡不慧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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