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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風和:看看余安捆結實沒有
余安如今被捆扎的結實,他昏迷中
秋風和:“道長,我們一起審訊他吧,他應該知道不少東西。小道可能不太擅長審訊,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還請道長幫忙補救一下?!?br>
崔道士點頭稱是。
(秋風和:秩序善怎么審人啊,快說,你不說我就求求你)
秋風和:給他弄醒,拍臉,潑涼水掐人中
余安如今一身腐爛的魚鱗披蓋其身,血肉脫落如若瘋魔,他被弄醒了
秋風和:“余安,現在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我問,你答知道嗎?”
?。ㄇ镲L和:草,我好弱?。?br>
余安面帶嘲諷的看著秋,就這?
秋風和:“你不說我就先把你這身魚鱗扒了!”拿著斧子準備去鱗,“你是鮫人后裔?”
余安開口笑著,咆哮著道:“吼……”涎水迸濺的到處都是。
秋風和:給他剔鱗,“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只是給你留著我們各取所需的臺階給你下而已,即使把你弄死,從你尸體上也可以查出很多東西的!”
一道道腐爛的魚鱗刮落,露出來流著膿液的、被木質和黑點蛀空的肉身,余安嘶吼著,發出非人的言語。
秋風和:聽聽他說的是什么話,有沒有章法。
這嘶吼聲毫無章法,毫無節奏,如同剛剛浸在水里的紙被打爛成紙漿,這時天上又掉下來一坨鳥屎一般難以下咽。
秋風和:“這個雕像是用你老婆變成的李樹雕出來的?”拿出那個扭曲的小雕像。
難以讓人理解,這是何等扭曲的生理構造才能發出這樣離奇的聲音,伴隨著聲音的震動,那李樹木雕也開始一點點扭曲起來……肉眼可見的,水分被抽離,木雕變得干枯而扭曲,甚至帶著焦炭的顏色。
?。ㄇ镲L和:這是深潛者,可能是以前余安抓妖精的時候被深潛者扒皮了,變成余安)
秋風和:斧子塞進他嘴里讓他停止嚎叫。
伴隨聲音停止,扭曲也漸漸停息下來。
崔道士一旁默然不語。
?。ㄇ镲L和:崔道長看我這么遜不說幾句)
秋風和:“你和你的同族,在做什么?”斧子從嘴里拿開
崔道士道:“問完了嘛?”
秋風和:“道長有什么打算?”
余安嘶吼著,崔道士道:“我看他裝不會說人話挺辛苦的,我尋思著等下整個登臺做法缺個饗食?!?br>
余安聞言一愣,繼續嘶吼。
秋風和:“看他也沒什么用,既然不想活了,正好物盡其用,交給道長處置?!?br>
崔道士道:“正巧最近手里缺個凈桶,便用它好了。”
秋風和:“不錯不錯,看這身體材料用起來正合適。還有什么想說的嗎?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了。”
崔道士拿著鍬就地堆出一道圓形祭壇,拿著硬木棍在地上刻出一道道儀式紋路,崔道士順手插下一枚枚朱色小旗。
秋風和:“余安,等會給你送上去我想幫也幫不了你了啊?!笨此@時候表情有沒有那么點害怕。
崔道士把余安拖在祭壇上,催生其中的神木變化,一株株枝叉生出,余安的皮囊越發干癟,化為養料。
余安終于不裝瘋了,他叫道:“我說,我說!”
秋風和:“早這樣不就好了……”擦擦被他噴的口水。
崔道士眼中閃爍著冰冷的笑意,手里拿著一根硬鐵條,彎成鐵圈,一點點的箍在枝叉外。
秋風和:被他噴一身也不生氣,走上前問問他,“你和你的同族到底在做什么?”
崔道士目光如霜,他道:“現在貧道不想聽了?!?br>
秋風和:“……算了,換個人一樣問……”
?。ㄇ镲L和:道長別真搞啊)
余安叫道:“我說,我說,我們要把整個村子都血祭了!”
秋風和:“你們,還有誰?怎么血祭?地點在哪?”抓著道長胳膊等他說完
崔道士一臉和氣把臉上迸濺的涎水擦掉,他一邊將一根根枝叉箍在鐵圈上,一邊同時用朱色小旗的尾端把枝叉多余處銼掉,他道:“沒事,現在不想聽的是貧道?!?br>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