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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有希道:“我走陰,你注意什么?”
秋實寒:“不需要貧道下去嗎?那拜托常女俠了!”
秋實寒:“需要提前準備些什么呢?”
常有希道:“也不用準備什么,只是走陰下去罷了。”
秋實寒:“原來如此,貧道對走陰不了解,別見怪啊。聽說珠港的崔府他們也是以走陰為業,常女俠知道他們是哪一支脈學的走陰嗎?”
常有希道:“他們那是驚門一脈的走陰之法。”
秋實寒:“驚門一脈和黃泉門的關系怎么樣啊?”
常有希道:“沒什么交集,驚門中人常以算命為生,而我們黃泉門多數是做的是奪人性命的買賣。”
秋實寒:“這樣啊,突然感覺走陰在你們中挺普遍的,好多人都會這門手藝。”
常有希點了點頭道:“只是不知道忌諱的容易出事,上面沒人的容易出事。”
秋實寒:“那有勞常女俠了,貧道欠你一個人情,日后有用的上的盡管提。”
常有希喝了口茶,她笑道:“好說好說。”
女子朱唇瑩潤,倒是有幾分亮晶晶的,常有希心說這一把捶崗算是成了。
秋實寒:也同樣喝口茶,然后問向蔡掌事,“你們二位這么巧在茶樓遇見了?不知道在叫什么有意思的?”
常有希道:“這不,瞧著個說書人,說的書挺有意思的,就是不按著順序來,追更追著不爽利。”
蔡掌事也笑了,他道:“確實聽著不爽利,說了上邊沒下邊,打前朝的時候,這叫太監。”
秋實寒:“哈哈哈哈哈,貧道對于前朝的事情倒是不太了解,不過聽他講的確實挺精彩。”
秋實寒:“可惜沒能完完整整的聽完,不知道之后的故事能去哪里聽。”
常有希道:“人家說的精彩乃是因為大多數都是親眼所見,所以才說的這么真。”
秋實寒:(錘崗是什么)
江湖說書人:(就是連蒙帶嚇忽悠你)
江湖說書人:(/汪汪前提是自己真有這本事)
江湖說書人:(屬于自抬身價)
江湖說書人:(跑江湖常用的外交手段)
秋實寒:(我這種實誠人)
秋實寒:(說書人好職業)
江湖說書人:(是唄)
秋實寒:(秋實寒退休了也去說書)
江湖說書人:(一般人可當不了說書人)
江湖說書人:(現在敢這么自稱的兩只手數得過來)
秋實寒:(一般人可當不了說書人)
江湖說書人:(說書,說的不是書里,而是書外,這就需要深厚的底蘊和見識)
江湖說書人:(像一句:滄浪浪拔刀出鞘。你見過和沒過過,說出來就不一樣/汪汪)
(一道白練打刀鞘里扯了出來)
(身往下使勁,刀往斜使勁,這手腕子一放一縮便能叫你身上扯了出一道口子)
秋實寒:“親眼所見嗎?果然不簡單!看來是跟著打過仗過來的。”
秋實寒:“哈哈哈蔡掌事這幾天在青峰鎮吃的怎么樣?要不要一起換些地方逛逛?”
蔡掌事眉頭一挑,他有些興奮了些,他道:“好耶,不知又是哪里的飯食?”
秋實寒:(蔡掌事和夸娥狍兩個吃貨真可愛)
秋實寒:“青峰鎮周邊當然是各有特色了,比如雙旗城、幽汾珠港這兩個地方。”
蔡掌事意味深長的抬眼道:“秋道長都是推薦的好地方,最近都有武擂佐酒下菜。”
秋實寒:“蔡掌事也聽說了,雙旗城是有第六天魔眾和朝廷軍隊打擂,不過第六天魔眾太讓人捉摸不透。”
蔡掌事道:“尋常的武行不過是打同行的臉面,踢對頭的場子,而這次五行拳館卻非同尋常,乃是打兵家的臉面,踢朝廷的場子,只不過第六天魔眾和朝廷之間互為磨刀石,才有了這般場面。”
秋實寒:“常女俠一起在周邊轉轉嗎?或者您還有其他地方想游玩?”
常有希道:“有,見一個人,借一把劍,來日好斬些妖魔。”
秋實寒:點點頭,“可否問一下是什么人?斬哪些妖魔?”
常有希道:“借的是太白經天之人,斬的是過去瀛洲的妖魔。”
江湖說書人:(江湖嘛,打人是恩怨,打臉是死仇)
(是這樣)
秋實寒:(這兩個都有點耳熟,太白是昴邢山的李白吧?瀛洲是盛鳳仙要調查的事情么?)
秋實寒:“太白經天之人……是什么人?眼下可有這位的線索?”
常有希道:“此人姓李名白字太白,乃是太白金星降世。”
秋實寒:“和朝廷對著叫板,第六天魔眾一定有自己足以依靠的什么。”
秋實寒過神秘學。)
秋實寒:“那應該是在昴邢山那邊了,前段時間好像也聽過他出現在過那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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