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新的風暴-《瘋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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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小心就著了道的波本,葳斯基酒牌持有人此時仰躺靠在有扶手的軟墊靠背座椅上,大概是久經訓練的緣故,一顆大好頭顱竟然沒有東倒西歪,脖頸反倒是硬邦邦地,后腦勺緊緊地貼在椅背上。
“杜松子酒·13”此時身上一絲殺氣都沒有,不動聲色地摘下半干半濕的圓沿帽,放在靠近小型壁爐的衣帽架上,順帶看了一眼壁爐,暗紅色的熱灰余燼只剩下星星點點,頑強地掙扎著。
羅曼尼·康迪隨手撿起倒插在小柴堆里的鐵鉗,夾起幾塊碎木塊,忽然停頓了下來,轉頭抓起一把輕薄的刨花碎屑,小心翼翼地灑在猶有余溫的熱燼上。
干燥透了的刨花富含松脂油分,星星點點的熱燼稍微靠近,暗紅色的火光立即轉亮,繼而點著了這些易燃的引火物。
壁爐悅動的火花,投射在羅曼尼·康迪露出微笑的臉上,就像火山雪線以上難得一見綻放的雪蓮花。
撒下一把干燥的鋸末,進一步加大火勢,再用鐵鉗夾起碎木片,繼續鞏固恢復舊貌的爐火。
熊熊燃燒的爐火,散漫出一波又一波的熱浪,令冰冷的壁爐磚石都變暖了,附近趴在衣帽架上,半干半濕的圓沿帽隨即冒出一縷縷白煙,散發出一陣令人鼻子發酸的“水霉氣”。
羅曼尼·康迪輕手輕腳地脫下沖鋒衣,看了看衣帽架上橫生枝節的支桿,仔細想了想,還是將防風防水卻不防火的外側面料背對壁爐,輕輕地掛在衣帽架上。
這時,“杜松子酒·13”側頭看了一眼“乖乖入睡”牌寶寶椅子上的負責人,還在呼呼大睡中,也不知道他坐在這張陷阱椅上多久了。
“假設,我往平民區商賈之友神殿一行結束后,波本葳斯基就潛入我的單身公寓房間里,換算下來,至少坐在椅子上有三個半小時,即便以他的體質,藥效繼續發作下去,不到早上八點半是醒不過來……”
羅曼尼·康迪想到這里,忍不住搖搖頭,臉上露出促狹的微笑,決定不自作主張,強行喚醒波本葳斯基先生。
畢竟,“杜松子酒·13”根據特殊訓練后強化的直覺判斷,這位割喉者薩隆先生項目的負責人,深更半夜地來到自己的臨時住處,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
稍后,羅曼尼·康迪脫去靴子,解開鑲鋼片的護腿,褪去褲腳有點潮濕的長褲,剩一雙加厚的長筒襪,架在壁爐火堆前烤了一會。
有點汗腳的腳底板是“杜松子酒·13”唯一的弱點,走了幾個小時的夜路,自然不會像是出門前那樣干爽,就著壁爐烤了一會,襪子就干透了,這雙辛苦了大半夜的大腳也暖烘烘的很舒服。
“睡覺,睡覺!”
羅曼尼·康迪再看了一眼“乖乖入睡”牌寶寶椅子上的波本葳斯基,嘴巴動了動,作了個“晚安”的口型,隨即起身走向單人床,掀開被子,將疲憊不堪的身體放在床上。
“舒服……啊!”
“杜松子酒·13”輕輕地嘆了口氣,隨即想起訓練時,負責生存斗爭課程的教官,在畢業前的最后一課,講解的就是走出舒適、擁抱苦難,借此無時不刻地磨練自己的精神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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