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交談-《艾爾弗斯的精靈劍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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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字是約瑟·尤魯斯。
曾經的尤魯斯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
自從四百年前尤魯斯傳奇劍圣在東大陸聯邦創立了尤魯斯家族后,整個尤魯斯家族都以那位銀月劍圣為榮,并且以他的劍技【銀月】作為學習的唯一劍術。
【銀月】劍術大開大合,鋒利的劍刃以不可抵擋的劍勢斬斷敵人的時候,劍光就像一道銀月閃耀,故成為【銀月】劍法。
【銀月】一共分為三式,一式【銀月】,劍士需要調動氣息以特定劍法斜著斬出一道劍光;
二式【破月】劍士需要快速地斬擊,將每一次斬擊連起來的形狀就像一個破碎的月亮;
三式【輝月】是需要劍士將身體和氣息合二為一才能做到,當劍士做到的時候,手中的劍能成為他自己的一部分。他的自身就將成為月亮,周圍靠近的一切都會被斬碎。
三式的學習非常困難,且一步比一步更為艱難,后兩式更是不能外傳的絕密。但作為尤魯斯家族的天才,我在十三歲正式成為初階武者后,只用了兩年便將三式全部學會。
這種不可思議地修習速度和劍術天賦,使得作為族長的父親直接將我作為下一任族長培養,并將劍圣的佩劍之一——杜蘭達恩賜予了我。
但我當然不滿足只掌握【銀月】,四百年前的尤魯斯劍圣可以開創【銀月】劍術,那么我也一定可以成為那樣的人,然后青史留名。
花費了四年,在一個練劍的夜晚,我突然注意到了一旁水池中的明月。水中的月亮在波瀾里泛起波紋,那樣的寧靜和安寧,和我之前認識的那個堅決而無言的月亮完全不一樣。家族的教導里,月亮是一切殘酷的審判者,月神祂無聲而無慈悲地看著世上的一切。
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但我看著那樣的月亮,我內心發生了動搖。
在那一夜,我那著杜蘭達恩一直劍舞著,一邊揮動著劍刃一邊流淚。我感受到了一種來自月亮的哀傷,那種感覺使我像水一樣,承載起那樣的月亮。我揮舞著的劍不再猛烈,而是變得像水一樣柔和,當劍光劃過時再帶來一抹寧靜月光。
我創造出了【水月】。
整個家族毫無疑問地否認了【水月】,他們都認為月亮應該是強大的,充滿了無聲的威力,【水月】是對整個【銀月尤魯斯】家族的褻瀆。我那時還是第一次看到父親那個樣子,他陰著臉無聲地看著我,母親和姐姐都來勸我改變這個想法。
但我當時什么都沒說,夜里我離開了故鄉,離開了銀月家族,我是一個沒有歸途的人。
那一年我十七歲。
還是初階的我在到處摸爬滾打,初階的實力使我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我當過保鏢,當過冒險者,也當過傭兵。在接下來的兩年時間里,我從東大陸聯邦一直游歷到了北大陸,我一直告訴自己,要用自己的成就和實力告訴世人,總有一天要讓那些目光短淺的人認識到他們的錯誤。
總有一天……讓父親承認我是對的。
來到北大陸之后,我穿過沿路的那些國家,直直地走到了北方荒土,作為無數死靈的流竄之地,那里是最適合我磨練自己的地方,也是最磨練我劍的地方。
待在北方荒土上,我用了兩年的時間晉升為了中階武者,十九歲的中階武者,放眼整個北大陸都寥寥可數,有很多人開始跟隨著我,同時也是為了尋求強大武力的庇護。
在成為中階武者后的第二年,我在一處巨大斷根的附近找到了一個被遺棄的幼年精靈,甚至可能只有一兩歲的那種。精靈作為長生種,我知道他們的壽命無比漫長。
只要沒有遭遇天災和夭折,都能活過五百歲的他們整個前一百年都能算是幼年期。所以一兩歲基本上不可能出現在野外。我不知道他是如何出現的,但我知道我能救他,仿佛有種家的感覺呼喚著我。
我抱起了他,看著他黑色的眼睛,不知道為什么,我為他取名為艾邇·尤魯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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