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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是李光頭找下面一個叫羅大強的人做的。”

    “我不是在向你求證事實，而是想知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李招弟沉默著沒說話。

    “你知不知道，如果王勝男不是開b利，兩臺泥頭車早就把她夾成肉餅了。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金鑫越說越大聲，近乎咆哮了。

    “看來王勝男在你心里分量真的很重。”

    “這不關(guān)你事。”

    “既然你已經(jīng)查到了。我承認，車禍是我找羅大強做的。為得就是讓你也去找李光頭的麻煩。”

    “你跟李光頭之間的仇恨干嘛要拉上別人，你們自己不能解決嗎。你恨你父親，你要他死，好，你趁他睡覺的時候給他一刀不就完了，干么要搞這么多事情，把這么多人帶進來，搞得現(xiàn)在大家雞飛狗跳，。從趙子萱進乾宮開始，到叮咚公司員工無端被人毆打騷擾，再到李濱被殺，現(xiàn)在是車禍，哪個事情不是你在主導(dǎo)。你到底想得到什么，你是想顯示你李招弟有多能耐嗎？”

    “你都知道啦。”李招弟顯得異常平靜。“好吧，看來我這最后一條計劃也失敗了。本來上車前，我還想再誤導(dǎo)你一下，好讓你對李光頭下殺心。”

    “你有腦子，別人也有。你能想到的，別人一樣能想到。”

    “也對。不愧是被我暗戀過的男人。我之前還以為自己的所有計劃都很縝密。哎，果然是人算不如天算。如果不是冒出一個你，李光頭肯定已經(jīng)死好幾回了。”

    金鑫沒說話，李招弟繼續(xù)說，“你覺得報復(fù)一個人最大的快感是什么？不是他一下死在你面前，而是他一步步地毀在你面前，他的焦慮，他的擔(dān)憂，他的憤怒，都會讓你由心底感覺到暢快。”

    金鑫聽完搖搖頭。

    “你不認同嗎？”李招弟問。

    “不是。我是忽然發(fā)現(xiàn)我完全不認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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