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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說呢？我遇到他的時候，他就是一個糟老頭，說他叫老鬼。”葉涵月想了想，“他創辦了一個鬼谷，收了幾個徒弟，一共就五個人。”

    “他……”藥昆別過頭，將自己眸中的淚水抹掉，“怎么會才五個人？”

    “鬼谷是以毒為生，他們的仇敵不少。”葉涵月回答道，“不過你放心，他們不會被抓到的。”

    “為什么？”藥昆好奇道。“這個……只能說人不可貌相，而且他們逃跑的方法不少，想要抓住他們，除非魚死網破。”葉涵月回答道。“只是我不知道，他居然會是你的師弟，你三百歲，那

    他……”

    “他今年二百八十三歲。”藥昆毫不猶豫便說出了老鬼的年齡，葉涵月一頓。“你記著他的生辰？”

    “當年師傅收他的時候，他不過才五歲，一直跟在我身邊。”藥昆緩緩道。

    “那不相當于你把他帶大的？”葉涵月錯愕道。

    “所以我無法原諒自己，當初連一句話也沒為他說過。”藥昆再次抑郁，陷入自責中。“你當時知道他肯定要被罰的吧？知道不能善了，我猜喔！你是不是想先保住自己，然后再為他謀生路？”葉涵月看了藥昆一眼，他并不像是那種小人，更多的是

    坦然的氣度，這樣的人，不可能會見死不救，肯定有什么顧慮。

    “是這樣嗎？”藥昆茫然，他不記得了。

    “他的事你這么記著，你自己的事卻不記？”葉涵月無語地看著藥昆，藥昆淡笑。“我的事不重要。”

    “這么執著，已經成為你的心魔了吧？”葉涵月看著藥昆，問道。

    藥昆沉默不語，答案是肯定的。

    “我覺得你可以去找他的！”葉涵月提議道，藥昆立即搖頭。“我沒臉見他。”

    “我送你去你的洞府吧！還是你想有點人氣，山間有獨院也可以供你選擇。”藥昆站了起來，對著葉涵月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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