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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判斷是不是盜圣?”姜凝霜不敢放松,盜圣精通易容術(shù),等閑人根本看不出來。
陸斬沒說話,伸手拍了拍姜姜屁股,示意她別擔(dān)心。
duangduang~
輕微的振動感在夜晚響起,姜凝霜貝齒咬緊下唇,羞澀地想找地縫鉆下去。
她平時的褻衣包裹性很強(qiáng),格外保守,所以被拍時反應(yīng)不會如此夸張。
哪像現(xiàn)在…在那三角的加成下,陸斬稍微一拍,震動感十足。
“討厭……”
姜凝霜將陸斬手掌打開,悄悄抬腿踢了踢他。
陸斬避開她的襲擊,將目光看向陳北放的方向。
盜圣或許會專門剃禿頭,但絕不會以如此中二姿勢滑翔落地。
陸斬凝眸看去:“這是怎么回事?”
偏遠(yuǎn)山村的百姓不上報鎮(zhèn)妖司,或許是因為鎮(zhèn)妖司不管,或者是不敢輕易上報。
女鬼卻不敢起身,匍匐著哭泣:“奴家乃汴京城邊盧安鎮(zhèn)人……”
“你站起來說話。”姜凝霜繃著小臉:“你是何身份,要狀告何人?”
最初姜凝霜有些警惕,可看女子說跪就跪,神色哀戚,她便有些心軟。
陳北放落地便抱拳一拜,行禮后將背后背著的酒壇拿出。
汴京乃是皇城,百姓們生活在皇城腳下,對妖物的防范意識很強(qiáng)。
陳北放速度很快,幾乎轉(zhuǎn)瞬即至,他身體微微前傾,雙臂做出奔跑姿態(tài),以自以為很帥的姿勢滑翔落地。
“陸斬…”那女鬼輕聲細(xì)語地重復(fù)陸斬名字,死寂的雙眸忽然亮起,她猛地跪倒在地:“奴家有狀要告,求大人為奴家主持公道。”
雖說現(xiàn)在有點錢的修者,都會使用儲物戒指…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有張良計,盜圣有過墻梯,就算用儲物戒指,盜圣也有辦法從戒指偷走東西。
文琴死前一口怨氣卡在喉嚨未出,竟然成了孤魂野鬼,這才想找鎮(zhèn)妖司告狀報仇。
可現(xiàn)在牽扯到盜圣,陳北放怕事情有詐,連忙將女鬼帶來給陸斬瞧。
黑色的壇口用真封著,陣陣陰氣從壇中蔓延,壇身輕輕顫動,浮現(xiàn)出一抹纖細(xì)的白衣身影,里頭有個女鬼。
“是。”陸斬坐在凳子上:“在下鎮(zhèn)妖司陸斬。”
但在場的都是修行者,對妖鬼之物見得多了,并不覺害怕。
“遵命。”陳北放略作猶豫,便將瓶子打開。
黑夜中,陳北放假發(fā)飛揚,露出半片兒光禿禿的腦袋。
比如易容成熟人接近,然后悄無聲息地偷走東西。
文琴低著頭,有些靦腆:“不,那妖物只害了我一個…且我的尸體被拋棄在荒野,家人未曾知曉。”
陳北放伸手將假發(fā)擺正,三下五除二就梳理順滑,他道:“方才卑職在外巡邏,看到一只鬼鬼祟祟的女鬼,女鬼言稱有冤情要報,卑職就將女鬼帶了過來。”
且這姿態(tài)絲滑無比,一看就是經(jīng)常如此,新人練不出精髓。
文琴性格善良,便讓那姑娘上了馬車,結(jié)果那姑娘卻是妖物,在獲得文琴信任后,直接將文琴掏心殺死。
“原來如此……”陸斬若有所思:“既然你的隨從家丁全都被掏心殘害,這等死相顯然是妖物所為,家人為何沒有上報?”
陸斬挑眉:“這絕不是盜圣。”
但汴京很少出現(xiàn)這種事情,汴京百姓防范意識很高,一旦發(fā)現(xiàn)異樣,肯定會上報,甚至不少熱心群眾,不止一次幫著官方破過案子、抓過逃犯。
被封在里頭的女鬼化作一縷白霧現(xiàn)身,女鬼身材消瘦,面色慘白如紙,半瓢在夜里,白裙隨著風(fēng)兒呼嘯,瞧著有幾分詭異。
女鬼此行便是為了告狀,早已將狀詞在心底背得滾瓜爛熟,很快便將事情說個明白。
平時自然無需如此麻煩,陳北放自己便能解決好。
盜圣偷盜技巧高超,并非用蠻力,更多的是技巧。
“你們兩個太緊張了,越緊張越容易出亂子。”陸斬安撫道:“別緊張,打開看看再說。”
陳北放有些猶豫:“司長,這女鬼會不會是盜圣易容的……”
“半月前我去燒香還愿,因下山時貪玩,致使歸家時天色已黑,在路過一片梅林時,我聽里面?zhèn)鱽砼雍艟嚷暎阕尲叶∏叭デ魄啤?br>
只可惜孤魂野鬼進(jìn)城不易,動輒會被打得魂飛魄散,文琴這才鬼鬼祟祟東躲西藏,生怕還未告狀,便被亂棍打死。
“放出來看看。”陸斬沒想到會有這種意外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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