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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絲不動了，亞當(dāng)也不動。

    另一名修士嘆了一口氣。終于說，“布萊特神父說，如果你拒絕前往教堂，就這樣告訴你。”

    莉莉絲對上他冰冷的眼睛。

    “昨夜發(fā)生了第三起分尸案。死者是伊麗莎白弗林。”

    第三起分尸案？可是，普羅透斯不是已經(jīng)被囚禁了嗎？

    而且，為什么找自己？

    ——是了。

    因為她與伊麗莎白的丈夫，萊昂的情人關(guān)系。

    莉莉絲心跳如鼓，在亞當(dāng)面前，她不想繼續(xù)討論這個事情。

    “好，我這就去。”

    她一點一點將手指從亞當(dāng)手心脫離。

    “——莉莉絲？”

    “……沒事的。”她對亞當(dāng)露出一個微笑，“我去了解一下情況，你先回家看看孩子，再到教堂找我。”

    亞當(dāng)不肯放手。

    “我不會有事的。”莉莉絲說，“昨晚發(fā)生的兇殺案，那么，你就是我的不在場證人。而且，我現(xiàn)在有點擔(dān)心孩子，你回家看看，再過來，好嗎？”

    亞當(dāng)終于沉默地點了點頭。放開了莉莉絲的手。

    莉莉絲對他安撫一笑，跟著兩名修士走向教堂。

    在教堂之中，阿爾法神像俯視著一切。

    這是一個沒有雕刻面容的神像。

    布萊特神父就站在神像之下，不僅如此，通路旁邊還站著其他的神父、修士、修女。莉莉絲在其中看到了卡莎修女。

    接觸到莉莉絲的目光，她卻瞬間低下頭。

    不僅如此，她還看到了萊昂。他用一種復(fù)雜難解的目光注視著她，就像是第一次認識她。

    “——貝克夫人。”

    布萊特神父說。從圣壇俯視著她。

    他的神情高貴，沉靜，就如同神明俯視一顆塵埃。

    “你可知罪？”

    天空驚起炸雷，雨水傾瀉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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