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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妙了，簡直太妙了。”

    　　長老仿佛吟誦著詠嘆調一般，“他是第二位能夠第一次藥劑的信徒。做得好，夜鶯，接下來，你們要為第二次藥劑準備。”

    　　“是。”

    

　　莉莉絲將頭壓在雙手上，恭敬地答道。

    　　阿爾法身上的微光也消失了。

    　　他們在長老的注視下，一同從后門離開了石室。

    　　呈現在他們面前的，是兩條分岔路。一條路上標識著出口。

    　　“……剛才，冒犯了。”

    　　兩人沉默地走著，阿爾法猶豫了一下，開口道。

    　　他還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當理智回籠時，他覺得無法直視莉莉絲，卻又無法不直視他。

    　　他難以形容心中那種感覺。

    　　“不用介懷，剛才的一切都是藥物影響下的結果。”

    　　莉莉絲冷靜地說。

    　　“……那……”阿爾法停頓了片刻，“既然你告訴我，你制作的藥劑和真正的藥劑有相似的效果……那其他的引路人和信徒……”

    　　“對，你想的沒錯。對于不同的人，第一劑長生藥的效果會有區別，但一般而言，都會比我調制的藥劑反應還要強烈。”

    　　“那……那些信徒……”

    　　莉莉絲停下腳步，望向來時的路。

    　　“你記得吧，長老說，你是第二位能接受第一劑藥劑的信徒。也就是說，除了你和另一位信徒，其他人都死了。”

    　　“死了？”

    　　“對。雖然活著，和死了也沒什么兩樣。”

    　　阿爾法順著莉莉絲的目光。

    　　“我記得出來的時候，有兩條路，一條寫著出口，一條什么都沒寫。那么，那些失敗的信徒，就到那條路去了？”

    　　莉莉絲點點頭。

    　　“也是時候完全告訴你了……不過，那里現在很危險。不需要去那里，我也能給你展示，無法接受長生藥的信徒，會是什么后果。”

    　　“跟我來吧。”

    　　阿爾法點了點頭。他們從出口走出，此時，天色已經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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