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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納德·肯德爾這位營銷副總裁,忙于建立朱麗葉品牌的組織架構之余,還樂孜孜的操心著超出他崗位義務范圍的工作——入股運動品牌。
不得不說,如今還不是運動的美好時代,運動品牌無東風可借,只能潛龍在淵,默默發展。
在英國的博爾頓,有一家“福斯特和兒子們”公司,早在1905年就設計生產了釘跑鞋,哈羅德·亞伯拉罕穿著這款釘跑鞋拿下1924年巴黎奧運會百米冠軍。哈羅德·亞伯拉罕自發性的代言,讓這款釘跑鞋風靡全大不列顛,鞋子大賣,年銷售量居然超過令人不敢置信的五千雙。
這個數字一點不帶諷刺的意味,已經大大超過了英國職業和半職業田徑運動員的數量,買得起的都買了,市場占有量百分百,可以和誰也跑不掉的稅收相媲美。
盡管市場占有率高,但絕對銷售數量不夠,“福斯特和兒子們”公司的利潤非常一般,發展了幾十年依然是一家小公司,不說整個英國,就是在博爾頓也排不上號。
就是這家名氣不小卻不怎么賺錢的公司,受到了一家美國公司的青睞,不但入股15萬美元,拿走了35%的股份,還出價7萬美元買走了釘跑鞋的版權,盡管福斯特家族并沒有為釘跑鞋注冊專利。
交易由福斯特的第二代掌門人完成,在南非打獵時遇到南非短角羚的福斯特家族第三代兄弟倆一無所知,因為南非短角羚屢屢從他們倆的槍口快速奔跑逃脫,讓兩人有了短角羚很能跑的認識,心中隱隱有了將自家鞋子品牌命名為短角羚的想法。
短角羚的發現與命名都由南非的荷蘭后裔完成,在南非荷蘭語中,短角羚被叫作Rhebok或Reebok。
肯德爾不僅完成了入股和版權交易,且從福斯特家族拐跑了一個人,杰森·福斯特,這位新人還沒去紐約朱麗葉品牌管理公司認認門,就被肯德爾任命為帕拉斯營銷副總,跟著外聘的團隊飛往德國巴伐利亞奧拉赫河河畔,闖進了一家名不見經傳的小工廠阿迪達斯,對魯道夫·達斯勒說:“達斯勒先生,讓我們攜手弄死河對岸的雜種。”
差不多同一時間,龍學美以馬克思聘請的團隊進入了另一家小有名氣的工廠彪馬,對阿道夫·達斯勒說:“達斯勒先生,讓我們攜手弄死河對岸的雜種。”
紐約,全旭站在樓道里郁悶地抽著煙,想著該如何完成自己新接到的任務——入股意大利阿爾卑斯山腳下的小鎮比耶拉上,一家名叫“比耶拉針織廠”的股份制企業。
這家企業原是斐樂兄弟創辦的一家小型家族紡織企業“FILA”,1942年與鎮上另一家叫“FILA”的紡織企業合并成比耶拉針織廠,成了斐樂大家族的企業,生產一種只在比耶拉省山區有市場的內衣。
全旭很是郁悶先生怎么會對萬里之外的一家小紡織廠感興趣,也在頭疼該怎么入股。他知道入股這個詞沒多久,更別提該如何實踐。
哐哐哐,皮球一次次撞擊在豎桿上,經過反彈回到冼耀文的腳背,再一次次踢出,好好秀了下腳法。
但經過休息走過來的格利菲斯對他的腳法卻是不屑一顧,“亞當,你敢不敢站遠一點?”
冼耀文看向格利菲斯,傲慢地搖搖頭,“你不懂,這是巴西非常流行的一碼訓練法,只要掌握,在25碼也能踢中橫梁。”
格利菲斯嗤笑道:“我們打賭,你在25碼踢中一個球,我給你1000港幣,踢不中你給我100港幣,噢,不,你只需給我1仙,賭幾個球隨你。”
“十萬比一,你確定?”
“我非常確定,但打賭只限今天,我不能無休止地陪你玩。”格利菲斯聳了聳肩道。
“我有一個條件,你當守門員。”
說著,冼耀文的腳背接住反彈回來的球,將球挑到半空,人往前跨出兩步,快速轉身,左腳在地上一蹬,人凌空躍起,右腳背狠狠砸在下落的足球上,咻的一聲,足球如炮彈般往遠處射去,時速至少170公里。
人落到地上時,冼耀文看向格利菲斯,淡淡地說道:“你確定要打賭嗎?”
格利菲斯收回盯著足球遠去的目光,心有余悸道:“你只要收回最后的條件,我跟你打賭。”
“不,這個條件必須有,賭注可以改為十比一,并限定我不能踢少于1000次,少一次就算我輸,格利菲斯,10萬港幣輕松到手,如果我是你一定接受。”
“OK,我們交換,我來踢,你守門。”
“不……”
冼耀文話音未落,不遠處的廣播里傳出《奇異恩典》的曲子,格利菲斯臉色一變,對冼耀文說了聲“下次再踢球”,隨即匆匆往更衣室的方向跑去。球場外在休息的其他人也是一樣,紛紛站起沖向更衣室。
此情此景,不用多猜,一定有大案發生,而且多半死了英國籍高級別警察。
“不知道誰這么勇敢,英國警察都敢動,真當英國佬只會收黑錢啊?”冼耀文心里暗暗想著,眼睛卻是看向跟著英國佬跑動的呂樂。
待球場不見人影,冼耀文緩緩走向更衣室,換好衣服離開球場。回深水埗的路上,可以看見艇仔、Jeep仔、豬籠車在馬路上快速穿梭,車斗里坐滿了荷槍實彈的軍裝警,一輛車里坐著一隊頭戴藍帽子的華人大塊頭,這是駐守新界的魯籍沖鋒隊,居然也被調動了。
冼耀文心里猜測著到底發生了什么大案子,不知不覺間回到家,被在家的王霞敏告知索菲亞來過電話。
拿起電話打回去,索菲亞第一時間說道:“亞當,半個小時前發生了一起大案子,一輛警車運走私黃金被攔截,負隅頑抗,打死了一名警司、一名督察,還有幾個華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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